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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德孚自然不知道,他寫給陳清焰的信,可以給對方帶來那麼大的觸動,幾乎讓半覺醒狀態的陳清焰,完全覺醒。
不過他還沒有收到陳清焰來信的時候,倒是收到了女子師範大學丁梅的來信。
丁梅的來信,王德孚還是有空看一看的,怎麼說也是一起聚過餐的朋友,對方和凌靜蘇的關係也不錯,看在凌靜蘇的面子上,王德孚也不會無視。
而且上次丁梅說她對哲學也比較感興趣,如果有哲學上的問題,或許會向王德孚詢問。
對於王德孚這種好為人師的傢伙來說,他恨不得問他問題的人越多越好,如果能夠解開對方的疑惑,讓對方的人生不再迷茫,那他會感到非常愉悅。
人生有三個終極問題——
我是誰?
我從哪裡來?
我要到哪裡去?
王德孚對這三個終極問題,就一點都不迷茫,他的理想就是要當整個人類的導師,不過這顯然不是能夠一步到位的,但他可以一點點往這個方向努力。
他也會盡可能地去做好唯物的三個終極問題——
如何更好的認識宇宙世界、並解決關於宇宙的問題。
如何更好的認識人類社會、並解決關於人類的問題。
如何更好的認識自我人生、並解決關於人生的問題。
像他寫的那篇雜文《婦女的屈從地位》,就可以歸類為第二個問題,如果讓覺醒的女性越來越多的話,那人類社會的發展,必將更加迅速。
王德孚這時開啟來自丁梅的信件,對方那娟秀圓潤的字跡,其實是不如陳清焰的,不過丁梅顯然寫得也非常認真。
丁梅的信比較生活化、零碎化,文筆非常囉嗦,感覺純粹是在和王德孚拉家常,完全漫無目的,這也和陳清焰那精煉的風格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王德孚當然更喜歡陳清焰的風格,沒事扯那麼多無意義的廢話幹嘛?
丁梅還在信中說了,王德孚只需再在《學桴》上發些文章,那才子的名頭肯定坐實了……
王德孚直接將吹捧他的話都略過了,就想看看有沒有他可以解答的哲學問題。
所幸丁梅最後終於問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