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我啊,你這樣我怎麼弄?”南錦書說道。
那南無歡打量著眼前的小姑娘,雖然生的貌美可這小姑娘披風破爛,臉上、衣衫上又有許多汙泥而身上手上都蹭有血汙,又將自己的玉佩收入囊中並繼續在自己腰間尋找,怎麼看也不會是個醫者,而且普天之下哪裡有女子有為醫的。這分明就是一個以從屍體上或者弱者身上撿拾物件為生的人,見了人醒來也不緊張,又能弄出這麼多說辭來,應是個慣犯了,這些說辭也不過是騙人的脫身之詞。
南無歡並不想難為她,反倒說“銀票在我左手袖口不在腰間你拿出來。”並鬆了鬆手放南錦書的右手出來。南錦書有些茫然不知這眼前南無歡是何用意只得照辦。她取出銀票遞給了那南無歡。那南無歡卻說:“你拿走銀票,還我玉佩以後你就可以走了。”
南錦書趕忙拒絕,此刻她著急找到隱扣和他腰間傷口並趕緊弄好帶他回去廣安宮救治。
南錦書準備用右手解開錦帶上的扣子時她的手再度被按住。說時遲那時快,等她反應過來時,她已被那南無歡拎得站起緊緊的抵在了仙雪梅樹上,南無歡左手箍著南錦書的雙手,右手緊箍在南錦書的脖頸處,他漆黑的眸子和慘白的臉上滲出威懾的兇光,他毫無血色的嘴唇輕啟:“還我玉佩”四個字脫口而出。
南錦書十幾年來都是被寵著長大的雖然爺爺要求嚴格但也從未收到這般語氣和對待,頃刻間委屈和害怕融合起來,淚水不禁奪眶而出。
“你…把我脖子…弄的好疼。”南錦書掙扎著說。
南無歡看見了南錦書的淚水,似也覺得自己太過粗暴了些,眼神瞬間緩和了許多,旋即放開了雙手,倚靠在最近的一顆仙雪梅樹上,只是又淡然的說:“玉佩。”並伸出手來。
南錦書執拗不肯,哽咽著說不還玉佩的理由和剛才的經過。那南無歡這才發現自己腿上的傷口確實被包紮好了,且那包紮的布確實與那姑娘的披風是同一種布料,若真是摸撿物件為生的人又怎會如此精巧的包紮自己呢?
南無歡知道她誤會了眼前的姑娘,想想剛才自己的做法慚愧之意湧上心頭。
“在下誤會了姑娘誤以為姑娘是撿拾物件之人。剛才情急之下拉了姑娘的手給姑娘賠罪了。”他艱難的彎腰作揖。那一刻那南無歡只是覺得右側腰部和似乎有暖流股股流出。眼前越發的模糊,身體也開始逐漸的無法控制的搖晃和感到無比的寒冷,顯然他的體力正在逐漸的消失。可此時南錦書還處於委屈之下全然沒有發覺眼前南無歡的變化。
“我是醫學世家之人沒你們那麼多男女規矩,小小男女之防還能大過人命嗎?你情急之下拉我手我並不生氣,但你把我當什麼人了?竟然把我當做為了些散碎銀兩盜竊之人?你到是真的會咬呂洞賓,給你玉佩。”
南錦書剛走不遠路程,不知從哪裡冒出來兩個蒙面青衣人攔住了南錦書的去路,“你們幹什麼?”南錦書問。
“取你南錦書的性命。”其中一人回答。
“什麼?”南錦書反問道。
可那青衫刺客不由分說便拔劍向南錦書砍來,南錦書並不會什麼功夫,只得轉身向回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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