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過後,楚御和寒夜月被安排去休息。楚御被酒弄的頭有些痛,恍惚間他覺得有人輕輕觸動自己的睫毛,他睜開眼睛,眼前是寒夜月壓在自己的身上正在撥動他的睫毛。
楚御趕緊坐起一股羞澀湧上楚御心間,“哎呀你幹什麼?”寒夜月不耐煩的說道。“寒夜月?你要做什麼?”
“我要你,要你給我講故事。”寒夜月又撲到了楚御懷裡,面色緋紅,手腕綿軟的勾住了楚御的脖子,整個人不斷的往楚御的懷裡鑽,如同一隻綿軟的小貓。
楚御覺得無奈又是覺得寒夜月可愛可笑。懷裡的寒夜月又伸手拉了拉他腰間的玉佩撒嬌般的要聽故事。
“曾經有個地方叫鳳鳴書院,有一個可愛的女子......”楚御剛說到這裡。寒夜月突然瞪大了眼睛:“那女子叫雲淺對麼?”
“你想起來了?”楚御驚喜的說。
寒夜月的眼中如同蒙著輕紗一般迷離:“我不記得,我只是覺得我是她的影子,你應該喜歡的不是我,不是我。”寒夜月忽然就哭了出來,如同一個丟失了糖的孩子一般。
楚御從未見過這般的寒夜月,一時間手足無措:“我,我沒有不喜歡你,我只喜歡你。”
寒夜月忽然笑的很甜很突然,睫毛上還帶著淚珠:“喜歡我,喜歡我就好。”
寒夜月攥著楚御的手慢慢變得鬆了很多,楚御發現寒夜月安然的睡著了,便輕輕把她抱至床上放好蓋上被子,自己則坐到睡前閉目養神。
忽然門外響起叩門聲是林壑來找楚御楚御撇了一眼寒夜月還在安睡的便隨林壑離去。
金閣林壑頹然之態明顯。楚御剛要問緣由,林壑便將手中的密信交給了楚御,楚御展開密信,上面赫然寫著今夜子時南律柔會前來。距離現今不過兩個時辰。
“我母親會來?你為何如此惶恐?我母親不是素來與你們交好?”楚御仍舊不解。
林壑與楚御貼耳交談:“你母親早就是個最大的反派,我的夫人林晚的得罪了她,如今她來是要殺林晚的。”
“求你了,也許她會念及你們的母子之情。”林壑嘆道。
“我亦命不久矣,就算是你看在你與我交情的份上幫我一次。”
“恕難從命。”楚御素來不喜歡與自己的母親有正面的衝突。“就算我求你。”林壑應聲跪下。“林壑,你這是幹什麼?”楚御扶起林壑。林壑緊抓住楚御的手告訴他楚御,只求楚御保住林晚的命。
楚御終於心軟於林壑的哀求。楚御點頭。楚御迅速回到客房抱起了寒夜月,此刻的寒夜月仍在酣睡。
楚御自知南律柔的脾氣,既然是尋仇,定然是不會含糊的。楚御囑咐眾人將林晚藏起來。他留下扮成了林晚的樣子,並放出訊息無論誰要尋林晚都要來金央閣。
可是過了一夜,也不見南律柔的影子,楚御覺得大抵南律柔是不會來了。
眾人鬆了一口氣,歷經艱險,楚御見到了林壑與其心上人的生離死別,心中滿是感慨,楚御決定要與寒夜月成婚。
可是天有不測風雲,大婚當日,南律柔竟然帶了一眾人前來複仇。
“母親?”楚御吃驚的說。
“楚御?你怎麼?怎麼是你?成婚的人是你?”南律柔不敢置信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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