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淺睜大了眼睛,那白衣男子不是別人,正是楚御。
只見楚御長衫玉立,白色的衣衫在風中獵獵的作響,他一頭烏黑的髮絲被那風弄得翻舞而張揚,更顯得他英氣逼人,那眼神中的犀利好似他不曾是個溫潤如玉的公子而是久經沙場的將軍。只是不知為何這般英氣逼人的他在雲淺看來楚御要比之前冷酷了許多,她感覺這楚御面容熟悉心卻不再熟悉。
那紫衣男子對楚御拱手乾脆利落耳朵說:“多指教。”
而後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抽劍向那楚御刺去。
雲淺只見楚御只是反身閃躲並不用什麼武器回擊。但須臾之間那黑衣男子竟直接躺倒在地,面容極其痛苦的抽搐起來。這是什麼招數,眾人都有些恐懼的看著楚御。
“這是咒術,是咒術。”人群中不知是誰在驚呼。“天哪,這世上竟有如此厲害的一個內力的咒術。”
楚御本就是點到為止,不傷任何人的性命,黑衣男子又不斷的求饒認輸,楚御徑直走過去輕撫那黑衣男子的手腕,瞬間那黑衣男子要好了很多。
不想那黑衣男子求勝之心太強,起身對著楚御的後心位置就刺了過來,楚御終是憤怒,抽出玉笛抵在了那黑衣男子的胸口怒目而視:“你可認輸?”
那黑衣男子看自楚御這般厲害。只得怔怔的說:“我錯了,我錯了還請少俠饒命。”說罷自己連滾帶爬跌跌撞撞的下臺離去。
“可還有人要上來賜教?”楚御聲音響徹寰宇中氣十足,眼神當中的冷漠如千年寒川一樣令人畏懼,其他的人雖然有人躍躍欲試,可是拔出劍的手都在顫抖。
有幾個按捺不住的上臺挑戰,不出三招都被他打得屁滾尿流的下了擂臺。
眾人皆低頭,無人敢上前,司禮貴人要讓楚御當作這本場的頭魁就在準備寫頭魁名冊的時候,一個女子的聲音打斷了他:我還沒參加,司禮大人這乾坤還未定,你且稍後。”
司禮貴人馬上停筆仔細的翻閱花名冊,這報名的人分明都逐一上場了:“請問姑娘寫的字可在這花名冊上。花名冊上的人分明都已經用完了。”
眾人也皆對這並無報名的人感到好奇,是何方的神聖敢這般挑戰。“未曾趕上報名,可是德賢大會不是有規矩嗎?只要有本事並不非得要在你的花名冊上。”雲淺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絲毫未看司禮貴人而是卻完全在盯著楚御。
“這姑娘言之有理。姑娘既喜歡那就開始吧,”那雲國的皇帝雲權說。
眾人見雲權都這般態度,而且也確實想看著姑娘到底是有多少本事才敢這般挑戰,自也是一眾的呼喊雲淺上去,司命貴人揮了揮手。
雲淺飛身上臺,拿著劍緩緩的指向楚御說:“你出招吧。”
楚御只是淡然一笑說“我為何要聽你的?如果我不呢?”
“那你就認輸,將這第一的位置讓出來。或是......”雲淺一字一頓的說。
“或是如何?”楚御追問。
雲淺無論如何都想不到自己竟然有一天要跟楚御這般敵對,心中酸澀不已,她仰頭猛眨了幾下眼睛將眼中的淚水擊碎,而後堅毅的說:“或是我打到你出招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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