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車後，徐樂就皺了皺眉：“我說要鹹的，這怎麼是甜的？”
“豆腐腦甜的才好吃！”
南振東振振有詞，說完又反擊道：“而且這才12點，哪有早餐店啊，有吃的就不錯了！”
徐樂懶得跟他爭辯，直接扔了。
南振東下意識握緊了拳頭！
若非兩人現在身處特殊情況中，他真想抓著徐樂的衣領瘋狂吐槽一番。
你不想吃，能不能問下身邊的人？
能不能？
剛才心裡惦記著徐樂，所以他就只買了一份，結果徐樂不吃，也不給他吃，那叫一個惱火啊……
但現在又不是爭辯這種破事的時候，南振東只能把苦水往肚子裡咽。
徐樂對此渾然不知，跟著南振東穿過漸濃的黑霧，來到了廠區的最裡面位置。
此時，南振東站在花壇邊，揚手指向前方。
“當初那個道士，就是把符貼在那……”
話沒說完，他自己就愣住了。
只見他所指的位置處，源源不絕的氣流正在往外冒。
黑的綠的都有，色彩繽紛。
徐樂看著濃煙出口處，神色肅然，一言不發。
南振東正想說點什麼，卻見徐樂忽然扭頭看向自己，面色說不出的凝重，心中沒來由的就是一緊。
這麼嚴肅的表情，一定是有什麼重大發現了吧？
南振東想。
徐樂說：“要不，你再幫我去買份豆腐腦吧？”
南振東瘋狂搖頭：“要去你自己去！”
這一次，不管徐樂怎麼說，南振東就是不走，徐樂無奈，打又不能打，只好把注意力轉回到南振東說的位置。
那裡是一根水泥排水管，口徑很大，可供體型小點的成年人爬行。
源源不絕的濃煙，就從水管中不斷冒出，彷彿無窮無盡。
“你說，這些煙，到底是哪裡來的？”南振東指著水管出口一臉驚悚。
“看看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