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總要有人去做的!前事不必再提,後面還有我們要繼續完成的使命!”
高牧沉聲一語,眾人皆馬首是瞻。
將能聯絡到的探人,全部集合完畢,交代了後續如何之後,便讓他們散去。
直到最後一個人也離開,高牧才向舉辦宴席的地方看去。
那裡火光沖天,即使離得這般遠,那邊的動靜也能順著風傳來一絲一絲。
這些時日,打探到訊息最多的還是要數高牧。
看著今晚的熱鬧,高牧便感到風雨欲來的趨勢。
比冒大汗不怎麼樣,可他的那些兒子一個比一個厲害!
今日又有使團前來,背後的勢力交至,過了今夜,必定要開始風起雲湧了。
想到臨行之前,魏廣曾秘密告訴他,若是發生了之前情報上沒有的事,就讓他聽元副尉的命令列事!
而今天,大燁使團的到來,確實他始料未及的。
想來使團出發一定是在他們之後,但是否聯絡使團,他卻拿不準主意。
看來,這個元副尉的身份不簡單,能讓魏廣單獨交代他,但他心裡還是不甚放心。
且行且看吧!
······
議事大帳外。
“你們快放開我!”實在進不去了,被兩個護衛制服的這位王子,放棄了抵抗,沒有辦法只得服軟。
感受到身下的人放棄了抵抗,兩個護衛也有眼色的將人鬆了開來。
但站起來後,依然眼神警惕的盯著他。
無法,只得將令牌收起,臨走前還惡狠狠的警告這兩個護衛。
“待我回去告訴父汗,看父汗怎麼懲罰你們!”
心裡知道自己不可能真的去向父汗告狀,但這位王子狠話還是要放的。
只是,離開後,他卻不敢直接回去找大王子覆命。
對於這位兄長,他一向懼怕,尤其是對方是一個對他們這些兄弟也是真的敢下手的人。
自己沒有辦成事,還讓父汗帳前的護衛如此修理,若是護衛去向父汗稟報,那該如何是好?
沒了主意的他,只得將令牌揣在兜裡,漫無目的的走到一處空曠處,便不再前行,而是在那裡直打轉。
心裡默唸:怎麼辦,怎麼辦?
“哎呦,哪個不長眼的?竟敢撞本王子。”
突然被撞了一下的他,本就心裡不順,立刻朝著撞他的人發洩了起來。
“請王子恕罪,勿怪。”
那人忙跪在地上,只是手中托盤仍舊高高舉起。
被撞的這位王子,在看到那人手中的托盤,才環顧起四周,原來他不知不覺走到了堆放物品的氈帳跟前。
眼前的人明顯是取了東西,要往宴席上送的。
明白過來的他,有些悻悻的擺了擺手。
“滾吧!”說完還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彷彿被一個奴僕撞了,是極其受辱的!
嘴裡低低罵了聲“晦氣”,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裡。
見人離開,剛才還跪在地上的那人,將手中的托盤連同上面的東西,一下拋擲在一旁。
抬起手掌,就見手掌中已經放了一枚令牌在上,細細看去,正是剛才那位王子在議事帳前拿的那塊。
將令牌在空中拋了拋,那人嗤笑一聲,“第一次做著順手牽羊的事,沒想到還挺順利!”
再抬頭時,整張臉暴露在火光之下。
正是易容過後的褚元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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