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都安排好了嗎?怎麼讓自己受傷了。”
見人坐下後,左庭王端起一旁的茶杯,小啜一口問起。
沒有立刻回答問題,阿史那槿南抬手輕撫傷口處。
看著被包紮起來的傷口,眼神沉溺在某種情緒中。
“不過一點小擦傷,不值當父王掛心。”
說完隨意的將腿擱在了旁邊的杌子上,一副紈絝之姿,眼中好似什麼都不放在心上一般。
左庭王側目笑了一下,並沒有出言糾正阿史那槿南的舉止。
“且等著吧,這幾日你就不要在關內亂走了,對外就說,我聽聞你被大汗訓斥,就讓你閉門思過來著,那邊暗地裡做好準備便是。”
好似說的、做的稀鬆平常一樣,左庭王並沒有刻意的去加重什麼語氣,以顯示此事的鄭重。
“父王放心,我們定然心想事成!”
倒是阿史那槿南,說著特別肯定的話。
······
一日、兩日……
距離截斷北掖的水源已經有五日的時光了。
謝成坐在大敞著帳簾的中軍大帳中,喝著茶水,遠遠的看著北掖的城牆。
“差不多了吧!”
喃喃了那麼兩句。
話音剛落,就有親衛走進來對他進行每日的例行奏報。
不過,今天的奏報和往日的“一切正常”有了那麼點不同。
“稟將軍,昨日夜裡聽到那被堵的山洞裡面有輕微的響動,咱們二話不說,又炸了幾次,現在一切如常。”
“嗯,退下吧。”
謝成讓人退下,並沒有因為聽到親衛稟報說有什麼響動就有什麼擔憂。
對於北掖關內的比冒,謝成並不為慮,這幾日他憂心的卻是同樣被困在裡面的左庭王。
對於左庭王和謝成二人,彼此都不陌生。
自多年前短暫的交過手後,也可說神交已久。
謝成覺得北掖關內唯一的變數便是:左庭王。
他被困在關中,會用什麼方法脫困呢?
若是可以,謝成當然希望兩軍交戰之時,能和對方親自再過上幾招。
可他也知道,以他們兩個現在的身份,這都是妄想了。
······
“大汗,看現在狀況,也只得和大燁的軍隊來個殊死決戰了。”
將右庭王招來後,比冒先是臭罵了他一頓,直言他出的都是餿主意。
現在可如何是好?
面對比冒,右庭王一副唯唯諾諾,俯首認罪狀。
可低著頭的他,眼神中的不甘和狠厲卻藏也藏不住了。
等比冒罵的口乾舌燥,不再謾罵後,右庭王才緩緩開口。
“大汗,卻是某的錯,讓大汗身陷囹圄,眼下還是先要想出讓您脫困的方法啊。”
“右庭王可有方法?”
聽到他開口第一件事想的還是如何讓他脫困,比冒滿意的點點頭。
又聽他說方法,一時欣喜,趕忙問他可有什麼方法沒有。
“不瞞大汗,臣對兵法不甚精通,相較於臣,想來左庭王應該有更好的辦法。”
都這個時候了,怎能讓左庭王他們置身事外!
右庭王想不出什麼辦法,可不妨礙他給左庭王戴高帽子,讓比冒的注意力轉移到對方身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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