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東方一號,楊洛還是多少有些瞭解的。
位於上海體育場不遠處,是近兩年剛剛開業的夜店,因為其位置優越,定位精準,開業沒多久便成了周圍最為火爆的夜店。
每晚幾乎都是爆滿,只是讓他不明白的是,一向不怎麼光顧這片區域的聶淺語今天是哪一根神經搭錯了竟然跑到了那裡去,而且還被人堵了。
就在楊洛驅車風馳電掣的向著東方一號趕去的時候,位於東方一號門前的廣場不遠處的黑暗巷子內。
聶淺語被三五個大漢圍在中間,眼中帶著恐懼之色的蜷縮在牆角處,全身上下衣物被拉扯的有些凌亂。
“大哥,我說乾脆先把這妞兒給辦了,這麼水靈的小妞咱們兄弟幾個可是好久沒碰了。”
人群中,一個右臂之上刻著一個狼頭的嘍囉,對著自己的大哥建議道。
“我他媽的倒是想,可這女人是王少看上的,你他孃的不想活就辦她試試!”冷哼一聲,光頭老大面色帶著幾分猙獰的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己的手下。
“王少,嘿嘿,那借我一個膽兒我也不敢碰呀。”
一聽是王少看上的,紋身男縮了一下腦袋瓜子,訕訕的一笑沒敢再有什麼非分之想。
王少名叫王忠澤,乃是徐彙區一帶比較出名的富家公子,為人風流成性、這些年做了不少傷天害理的勾當。
紋身男和他們的光頭老大則是這徐彙區一帶的小混混,前幾年搭上了王忠澤,一直在他的手下辦事。
在這王忠澤手底下辦事久了,自然也清楚這富家子弟的脾氣,後者乃是一言不合便拳腳相向的主兒,尤其是自己看上的女人和東西大多會千方百計的弄到手,除非是勢力比他更大的,他才會選擇忍讓,不過背地裡還是會想法子搞到手。
可以說這王忠澤是一個極其陰險的人物,若不是每年後者給他們幾個惹報酬一向不低,紋身男還真不想在這王忠澤下面幹了。
“你小子明白就行!王少看上的女人一向不允許任何人染指,你們不想被扔進黃浦江,就他媽的給我老實點兒。”
說著話,光頭老大厲吼了一聲,這一聲不光是提醒這紋身男的,同樣還有周圍的其他人。
“嘿嘿,老大您交代了,我們哪敢不遵從,只是咱們真的在這裡等那小子來?”
“等?我倒要看看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來頭,竟然敢威脅老子!”
冷哼一聲,光頭老大眼神閃爍寒光,使勁的攥了攥拳頭。
“那萬一是一個硬茬子呢?”
“硬茬子?這女人的底細王少早就打聽了,是從湖北過來的,在海城只有一個當小保安的朋友,你覺得咱們連一個小保安都對付不了?”
挑了挑眉梢,對於自己手下的多慮,光頭佬大有些不滿。
“哪能呢,一個小保安,我們幾個還不是手到擒來,老大過會您不用出手,我們親自辦了他!”
揮舞了一下拳頭,紋身男笑了笑,帶著幾分諂媚的味道。
“好,你小子上道,回頭王少有獎賞的話,我一定少不了你的。”
“謝謝老大,謝謝老大!”
紋身男連連點頭,面帶欣喜之色。
“姑娘,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王少在海城那是有頭有臉的主兒,你竟然不給他面子,還當眾羞辱了他,你覺得你能逃到哪裡去?”
看向依舊蜷縮在角落之中的聶淺語,光頭老大冷笑道。
在她看來,女人沒錢沒權,長著一張好臉蛋純粹就是禍害,多少富家公子哥有錢有勢的人不想法設法把你搞到手?等把你玩夠了,然後把你直接扔一邊去,最後成為一雙誰都不願意撿的破鞋。
眼前這女人看走路姿勢就知道是個雛兒,可是恐怕今天過後就不再是了。
這幾年,他還沒有見到被王少看上的女人有誰逃過他手掌心的,搞不好因為先前這女人扇了王少一耳光的緣故,這女人還會被幾個人一起上。
對於一個雛兒,恐怕沒有比這更讓人害怕的了吧。
“我告訴你們,我朋友很能打的,你們敢傷害我,他一定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聶淺語此刻心中既充滿了恐懼又充滿了懊悔之色,半個月前她不應該來這東方一號,不來自然也就不會碰上那狗屁的什麼王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