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沒聊出什麼新鮮敏感的話題到酒吧後楊景行也下車。正是生意興隆的時候楊景行和齊清諾只能在吧檯最邊角站著。
調酒師也和楊景行臉熟了:“看你來我就緊張你開唱都不點唱完瘋點。”
楊景行笑:“這種話你就不敢跟小老闆娘說。”
調酒師呵呵:“一樣說……喝什麼?”
齊清諾說:“七七。”
楊景行跟風:“我一樣。”
調酒師敢於埋怨:“整我!”
艾珍湊過來笑問齊清諾:“我打不打電話啊?”
齊清諾搖頭:“暫時屬於我。”
楊景行不明白她們說什麼專心看臺上。
成路樂隊在刻意修正楊景行提過的那些問題付飛蓉也顯得謹小慎微但是效果不太好。
冉姐也過來了很高興的樣子:“兩個臺柱子都來了我休息。”
楊景行有點急切:“冉姐你覺得成路他們有些什麼問題?”
冉姐看楊景行認真到近似教訓的語氣:“年輕人從無到有慢慢學有個過程在努力就行……起點不一樣你別給他們太大壓力了。”
楊景行點頭:“我注意。”
冉姐又說:“問題當然很多我看得到的你都看得到。”
楊景行說:“我不是歌手……”
冉姐推:“去呀沒人攔你。”
楊景行說:“喝完……”
冉姐不管小跑去臺上了激情四射:“熱烈歡迎四零二齊清諾!”
好多人鼓掌起鬨。
冉姐對著話筒催:“快來!唱什麼?”
“合唱!”有人叫。
立刻有人糾正:“對唱!”然後就是一堆盛情要求對唱。
楊景行今天不高姿態扭捏了眼神邀請輕笑的齊清諾。齊清諾就放下了杯子兩人在掌聲中一起走過去。
冉姐興奮:“對唱!唱什麼?”
好多人點歌呢歌名喊成一片。一個女客人站了起來步姿不太穩當撞碰著鄰座鄰桌到了齊清諾面前幾乎是求情的姿態:“我最深愛的人傷我最深!”
這女的也就二十歲出頭明顯喝高了深眼影下的雙眼明顯紅腫她用力推開身後跟來照看的朋友後又抓楊景行的手腕:“我最深愛的人傷我最深!!”
楊景行點頭:“你請坐我們就唱這個。”
冉姐不興奮了甚至變得沉重一些:“一首《深愛的人傷我最深》獻給大家。”
齊清諾已經從劉才敬手中拿過電吉他楊景行坐到鋼琴前後要付飛蓉幫他開一下伴奏因為他也可能記不太清楚歌詞。有了成路後輝煌的伴奏帶基本就是當歌詞提醒用了所以成路的壓力可能真有點大。
付飛蓉把螢幕調到齊清諾和楊景行都能看到的角度並確認一下齊清諾又把椅子朝楊景行靠近一些趙古箭步上千幫忙移動話筒架。
兩個臺柱子低聲商量幾句後楊景行就叫付飛蓉開始播放。隨著mv的畫面開啟鋼琴先輕柔響起電吉他委婉跟上。大家聽得認真但是沒有掌聲。
可是電視又沒畫面了楊景行繼續行雲流水自由發揮眼神提醒付飛蓉。付飛蓉手忙腳亂看裝置高度戒備的趙古也連忙過去。齊清諾也完全沒受影響電吉他的特殊憂傷感覺和鋼琴配合默契。
&nv很快就重新開始放可是楊景行和齊清諾的前奏就比較長了但是客人們似乎沒感覺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