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這人長得這樣好。
“放了她/他。”風末並沒有多餘的話,開門見山地提了要求。
黑衣美人咯咯笑了:“沒看出來,你還真的很自大,你確定我會放了他們嗎?”
風末沒什麼表情:“不確定。”
“不確定還說!”美人有一瞬地猙獰。
風末伸手一抬,一個長得和美人一眼的女子被風末從袖口到了出來。
女子冷汗淋漓地倒在地上,話都說不出來。
黑衣美人一驚,剛想出手,風末又把地上的女子塞入了袖口的空間。
風末從廣場退出時,剛好遇到大公主的車架進場,他悄無聲息地潛了進去,綁了這位大公主。
本來是打算作為底牌她用的,而遇到面前這人時,他知道那個肯定是傀儡,太容易就到手了,和麵前這個深不見底的人根本不能比。
“呵呵,她不過是傀儡,我可以繼續再找十個八個。”
“可是,我聽說......”風末盯著她說出一段話。
......
火坑裡的花舞覺得身體的靈力已經到達了極限,若是繼續這樣下去,估計自己應該是撐不過十幾息吧。
而映象那一端的孟夏的眼神還在一動不動地看著她。
花舞神情的痛苦都一一入了他古井不波的眼底。
他什麼都知道,只是不能動而已,彷彿是與這個世界相隔了十萬八千里,完全用不上力的感覺。
從來都是他掌控著世界,極少出現過他無法掌控的局面。
在妖族那次中了諸咎的陣法是一次,這是第二次。
眼看著花舞極有可能會被火焰化為灰燼,他內心有一股咆哮的力量在努力地往外掙脫。
花舞看不到他這邊的情況,腦海裡卻像過電影一樣地過濾過往的種種。
首先想到的自然是孟夏,然後與他相關的種種都開啟了序幕。
身體漸漸地安靜了下來,丹田與任脈交匯的地方血液卻漸漸地沸騰了起來,外熱內本來就該熱了,此刻隨著她神識安靜下來,才感受到血液滾燙地流過每個血管。
她周身的靈力漸漸地消失,處在空間裡的每個人都緊張地看向外面的她。
“我們就這麼坐以待斃嗎?”尤藍有些憤怒。
“我們死不了,空間是攝政王的,他沒死,我們就死不了。”連隱不知道什麼時候跳了出來。
尤藍狠狠地踢了他一腳。
他哼了哼走開。
小薔薇嘩嘩地流著眼淚,爆米花神色嚴肅一聲不吭。
走遠的連隱賤兮兮道:“你們幾個契約的靈獸是要死的,畢竟是她契約的你們。”
“爆米花怎麼辦,我們要去救小姐姐,對了,這個破空間不是可以說話的嗎?她這會哪去了?”小薔薇著急地飛來飛去。
爆米花悶悶道:“她上次好像昏迷了,說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小薔薇又嗚嗚地哭起來,小糰子倒是冷靜的多。
“你們先彆著急,好好想想還有什麼辦法能幫助她?”
尤藍眼神一亮:“是哦,我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