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明日如何辦?就讓他們登基嗎?”南華看向她和孟夏。
花舞也看向孟夏說道:“我們可以遠遠地看著,他們到底想幹嘛,她既然到處放風,說是要有大坑,那肯定是有所依仗唄。”
孟夏搖搖頭:“或許就是故意這樣說的,讓我們覺得是坑,她才可以順利地做些別的。”
花舞和南華對視了一眼。
“這種情況也可能,一半一半吧,到底該如何?”南華蹙眉看向孟夏,花舞也看向他。
孟夏看了一眼花舞道:“兩手準備,一方面可以去試探,另外一方面,也做好極速撤退的方案,我們的人儘量少犧牲。”
之後,孟夏和南華做了安排,然後和花舞回樂閒偏殿。
空間裡的風末悠悠道:“你們可以考慮多放一些侍衛在這個空間裡試煉,你看看易天帶的那些兵,一個都頂十個。”
孟夏和花舞都聽得見他的說話。
一般只要不是這倆人在做什麼夫妻倆私密的事,空間都是對外敞開的,風末隨時可以看到外面的情況。
花舞衝孟夏點頭,她也很贊成風末的這種說法。
“不是我不開放,這裡本就很隱秘,而且,你看花少重,不,郭長玉現在都知道了找我討要這東西。”孟夏傳音道。
風末默然,半晌道:“這東西到底出自哪裡?”
孟夏沒吭聲,花舞看了看他,發現他並不想說,也嚥下了想要問的話。
兩個人坐在視窗喝著茶,說起郭長玉易容花少重的事。
“知道他是郭長玉易容的花少重,我內心還好過一些。”花舞有些感慨。
孟夏起身把她摟在懷裡,順手下了結界,封閉了空間。
他們倆現在親熱一下,都需要做幾道工作。
“乖,你是不是以為這人最初真的是花少重呢?”
“嗯,我也沒見過,你知道我是穿越而來,看來那花家祠堂被盜,都是郭長玉所為,就是不知道他和花靜瑤有了什麼樣的奇遇,弄出這一茬一茬來。”
“他能知曉獨孤九的白堊島,也說明他私下裡做了不少事,我讓獨孤九去排查奸細了,應該很快就有訊息,他身邊可就那幾個人。”
花舞嗯了一聲,突然想起吳紹群的信箋上的另外一件事。
“沒想到花靜瑤倒是一直覬覦你啊!”花舞伸手挑起孟夏的下巴。
孟夏聞言,一瞬展開笑顏。
“笑什麼,可把你嘚瑟壞了,有人崇拜喜歡是件很臭美的事不是?”花舞嘟嘴哼了兩聲。
孟夏低笑,點了點她的鼻尖:“你這醋吃的好,我很喜歡。”
“切!”花舞扭頭不搭理他,這男人就這樣,覺得自己把你吃的死死的,就嘚瑟的不行。
孟夏摟住她的腰肢,把頭蹭在她的肩頸處,低聲道:“丫頭,我們生個娃娃吧。”
花舞身體一僵,她似乎沒沒有刻意避過孕,或許是這具身體還太年輕嗎?算起來她也不過剛過十八歲,明年才十九歲。
孟夏感受到了她的僵硬,強行轉過她的身體,看著她的眼睛道:“你不想嗎?如果你不想,我們就不要,等到你成神也不遲。”
他的指尖摩挲著她的面頰,眼神裡是包容和寵溺。
花舞的心瞬間軟的一塌糊塗,這人的顏值就能打啊,多看兩眼就只有繳械投降的份兒。
孟夏卻低頭輕輕地親吻她的眼睛,眉毛,鼻尖,唇,一路向下,兩個人的呼吸都開始急促。
不管明天是什麼樣的天,他們這一刻是彼此擁有的。
樂閒偏殿的院內有一棵古老的銀杏樹,一陣秋風過,落了一地的黃葉。
每一場歡好都是直達靈魂的深處。
孟夏的動作極為激烈,花舞隱隱地覺得他是在釋放一種壓力。
而她被他帶著也漸漸地放鬆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