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的心底冒出忠於這倆字時,她呆了呆,自己啥時候被這人洗腦了,竟然會微妙地偏離了立場。
皇后看著床上的孟夏,眼底一片擔憂之色。
花舞趕緊說道:“娘娘,太子爺的脈搏還好,不像有事,就像睡著了一樣。”
皇后哦了一聲:“去找南華了嗎?”
“嗯,找過了,真人閉關了,並沒見到。”孟一回話。
皇后聞言嘆口氣,走到桌邊坐了下來。
花舞趕緊給她倒了一杯熱茶:“娘娘暖暖手。”
皇后嗯了一聲接了過來。
燭火搖曳,房間裡的人沉默了下來,各自在考慮這事該如何解決。
“娘娘,太子爺以前出現過這種事情嗎?”花舞試探著詢問。
“沒有。”皇后回答的很快。
“孤讓御醫來了,估計在路上,等會讓他看看。”
“御醫可靠嗎?”
“嗯,大可放心,現在的御醫都是孤的人。”皇后知道她問的意思,也不避著她。
兩個人說話的功夫,一個瘦高個子的老御醫在外面求見了。
皇后讓孟一帶著他走了進來。
御醫先過來給皇后和花舞行禮:“參加皇后娘娘和太子妃娘娘。”
“嗯,趙闊,去給太子殿下診脈。”皇后的口氣聽起來焦慮且威嚴。
趙御醫急匆匆走向珍珠簾子後的大床。
寢殿床邊的這個珍珠簾子一般不放下來,自從花舞來,她和孟夏幾乎都沒怎麼睡這張床,今兒個若不是孟夏昏倒睡這麼久,花舞都沒想著把簾子放下來。
略微遮擋是內心一種潛意識的屏障。
花舞和皇后也起身到了簾子後,看著趙闊給孟夏把脈。
足足十幾息,趙闊才低頭對皇后稟報:“回娘娘的話,殿下的脈象很平穩,就是睡著了,沒有其他的可疑之處。”
趙闊的口氣肯定,沒半點遲疑,這就坐實了花舞的說法。
皇后輕嘆口氣:“那有沒有什麼藥方可以讓夏兒醒過來的嗎?”
“沒有,不能亂用藥,殿下是凡人,不是修煉之身。”趙闊言之鑿鑿,不疑有假。
皇后揮手讓趙闊退下,她在殿內來回地走了幾步,停下來看著花舞:“小舞兒有什麼方法嗎?”
“沒有,只能等,我覺得太子爺應該知道自己的狀況,否則依著他的性子,他能睡得如此安穩嗎?”花舞若有所思地看著皇后。
皇后聞言一愣,半晌頷首認可花舞的說法。
“你說的對,夏兒雖然沒有修為,但是他極少做沒有把握的事。”
皇后又詢問了白日的一些事,花舞都如實說了,又順便把店鋪入股的事提了提。
皇后瞪了她一眼:“還是要讓孤出銀子嗎?”
“這樣吧,孤先替夏兒墊上,等他清醒了,孤找他把錢要回來。”皇后說的憤憤不平,貌似花舞就是存心打劫她。
花舞:“......”難道說她不給自己銀子,是為了逼迫自己找孟夏要嗎?
不管如何,只要給錢就行。
皇后也沒虛說,直接從袖口拿出一個戒指,當著花舞的面,從戒指裡拿出一沓銀票。
花舞知道她那個戒指肯定是類似儲物袋一樣的儲物空間。
皇后也真沒誰了,銀票都隨身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