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銀色的光從她的面前蹭地躍了過去。
她神色一凜,爆米花在識海里及時說道:“是一頭小銀狐。”
話音落,右後方五米之外發出一聲慘叫。
“我們過去看看。”花舞已感應到那邊有兩個人,爆米花卻急促道:“那邊有許多毒蜘蛛。”
“毒蜘蛛不怕,我身上有避毒丹。”她從一棵樹跳躍到另外一棵樹。
只是兩棵樹的距離,就看到了密密麻麻的黑色蜘蛛裹住了兩個人。
看衣服就知道是參賽的選手。
這次三十個人都穿統一的紅色的參賽服,區分只是後背的一個字而已。
而這個空間裡三十個黑化的囚犯都是黑色的囚服,而且號令官給他們進來的人全部都看過這三十個人的相貌,花舞的記性好,這三十個人的容貌,她都印在了腦子裡。
現在在毒蜘蛛的黑色網兜裡的兩個人都是紅色的賽服,臉孔也和囚犯對不上,首先說明這倆人不是偽裝的。
兩個人苦苦地掙扎著,歇斯底里地嘶吼著,面部在幾息內就扭曲變形,且臉色漸漸地變黑了。
煉獄門口的石頭上正清晰地播放著這一幕。
圍觀的裡三層外三層的老百姓都發出驚呼,許多人議論紛紛。
“原來除了要殺人,還要擔心自己被殺啊!”
煉獄裡面的賽臺也變成了一個立方體的四面都可以播放的影片。
牢犯們又開始躁動起來。
花舞的身體被一層層樹葉遮擋住了,這倆個喊救命的人並沒有看到她。
她身邊的樹幹上爬過了許多的蜘蛛。
所有的蜘蛛都幾乎都避著她走。
“呵,原來見死不救的人不止我一個啊!”花舞的耳邊發出一聲嗤笑聲。
花舞一驚抬頭髮現一張放大臉出現在她的上方,爆米花和小薔薇都沒發現的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
男子穿著一套黑色的衣衫。
眼神肆無忌憚地地巡視著花舞,花舞頓時有一種被他看穿的感覺。
花舞在腦子裡迅速把他對號入座了。
這人的名字應該叫:連隱,羅泊城人,說起來還和老夫人是一個地方的人,歲數只有二十多歲的樣子,蒼白的面板在光線幽深的森林裡顯得有些陰森。
雖然眉眼還算精緻,但是右額頭的一道青色的疤痕顯得整個人戾氣很重。
花舞打量他的同時,他也在打量著花舞。
“這張臉是假的吧。”他的手迅雷不及地伸向花舞的耳後。
花舞知道一般人易容就是在臉上貼個假的麵皮,仔細的人是可以看得清耳後的麵皮痕跡的。
“咦,沒有易容嗎?”男子發現花舞的耳後並沒有易容的痕跡,手又縮了回來,眼神霎時充滿了戾氣。
花舞心跳加速了,小薔薇戰戰兢兢道:“他是鬼嗎?他竟然看得出你不是真容,幸虧本薔薇用的不是普通的易容術。”
“啊!”毒蜘蛛裹住的兩個人再次發出慘叫,花舞回頭發現那倆人已經徹底沒了氣息。
黑蜘蛛瞬間爬滿了那兩個人的全身,只是瞬息,兩個人被啃噬的幾乎一塊骨頭都不剩。
連隱卻冷哼了兩聲:“沒趣,幾隻臭蟲都咬死了。”他輕輕地揮了揮手,毒蜘蛛迅速地往另外一個方向爬去,似乎這些蜘蛛都能認得出這男人的手勢。
花舞心下更加驚異了。
“來吧,說說你是誰?”連隱好整以暇地挑起花舞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