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冬能從不毛之地出來,肯定也是孟夏的事,他究竟做了什麼?
那個地方的詛咒可不是好玩的。
任冬那麼聽孟夏的話嗎?還是說他們倆之前就串通好過,桑雯雪的死真的和孟夏無關嗎?這才是他內心最關注的問題。
“報!”外面有侍衛的聲音傳進來。
獨孤九開啟結界,貼身侍衛急匆匆地走了進來,依照他們對獨孤九的瞭解,獨孤九帶女人進來,絕對不會是行不軌之事,所以有軍情自然都是第一時間來報。
實在是因為獨孤九的痴情形象太入人心,桑雯雪是桑切城老城主的女兒,獨孤九是老城主的徒弟,這倆人也算是師兄妹,且是青梅竹馬的那種。
可是,桑雯雪及笄那日見到了孟夏後,就四處傳言說喜歡上了太子孟夏。
然後,獨孤九一氣之下,遠遁了白堊島。
但是,老城主執意把城主之位傳給了獨孤九,且揚言只要獨孤九這個女婿。
於是,老城主和自己親生女兒也有了矛盾。
而且,孟夏根本不搭理桑雯雪,一年後,桑雯雪猝死,許多人都說她是得了相思病而死,獨孤九卻查出來說是任冬害死了她。
這些都是花舞不知道的。
獨孤九看了急報後倒是沒說啥,吩咐侍衛給花舞找了個單獨的軍帳。
之後,一連著三日大雨,她沒走成,最重要的是她一直處在獨孤九的監控中。
也成了獨孤九真正意義上的侍女,不過為了方便,她換了身儲物袋裡的男裝,獨孤九倒是也沒有意見。
她也就做些伺候茶水和飯食的事。
皇都內找她都要找瘋了,夏亦涵把千百度的地宮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到她。
花舞倒是不著急,反正她也不想去做什麼勞什子女皇。
傍晚,她知道他去了城內,她想著晚上套他的話,就多做了幾個菜。
春筍雞蛋,燻肉冬瓜湯,臘腸青蒜,雜魚豆腐,還用冷油炒了一些脆生生的花生米。
獨孤九帶著一身寒氣進了大帳,外面還在下雨。
看到這些菜,眼神動了動。
隨即讓侍衛拿酒來。
這些天他忙的都沒喝酒,雖然他前幾天沒進城,但是這些軍士的封賞還是要整理出來。
今兒個得了點空,又去了一趟城裡。
忙碌了一天,看到這幾樣菜,胃口起了,酒興也來了。
花舞站在一旁沒吃,看他吃的還算可口,內心鬆口氣。
獨孤九抬頭看了她一眼,直接邀呼她坐下一起吃。
花舞倒是也沒客氣地坐了下來,不停地給獨孤九斟酒。
一罈子酒很快就沒了,獨孤九的話多了起來。
“你在這裡做侍女還挺樂呵。”
“呃,我說想走,你同意嗎?”
“不同意。”獨孤九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她。
花舞嘟嘴,他奶奶的,想走你還真的以為能攔住她啊。
她就不能使個詐,再說了她儲物袋裡還有信箋,給誰發個信箋,不能來給她帶走。
“哦,要怎麼樣,你才能同意呢?”花舞眨著大眼看著他,儘量表現出自己無比的期待,戲要演的像,就要十足地真誠。
獨孤九仰頭喝下一杯酒,看了她一眼道:“我今兒個聽到兩個訊息,一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想先聽哪個?”
花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