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了他們。
侍衛遞了一塊牌子給他們。
孟夏伸手接過來,對她低聲道:“回去,今日時辰不夠了。”
花舞趕緊急匆匆地跟上他,兩個人沿著來時的路,往回走。
孟夏隨手把手裡的牌子扔給她:“收好。”
花舞接過木牌看了一眼,木牌上刻著兩行字:
寒泉自換菖蒲水
活火閒煎橄欖茶
“啊,這不是沒藥嗎?”她詫異道。
她還是在一本《本草流芳》的書裡看過對“沒藥”的介紹,其中就是這兩句話。
孟夏繼續走,沒搭理她的話。
他們走的不慢,孟夏也並不想說話,花舞只好嚥下內心的各種疑惑,一刻鐘後,她看到了那片森林,走入森林後,孟夏帶著她走了幾個不同的方位,就看到了來時的那具水晶棺。
兩個人並排躺下,雙手交握,她看到孟夏掏出兩塊玉佩嵌入水晶棺的一個凹槽處。
兩塊一模一樣的玉佩,是不是說其中有一塊是自己的,她記得昨兒個脫嫁衣時,隨手扔在了大床上,看來是被這個人撿去了,還有這個作用嗎?
她來不及思索,只見眼前一道白光閃過,再睜開眼。
他們已經躺在了長樂宮的寢殿了。
身下還是柔軟的大床,大紅的床單上灑著縷縷晨光。
原來天亮了,而她和孟夏竟然出去夜遊了一晚,她清楚地知道這不是夢,因為她手裡還握著那塊大約十多公分見方的木牌。
孟夏已經鬆開她的手,起身往淨室走去。
花舞扶額嘆息,這都啥對啥啊?
一個謎底還沒解開,又陷入了一個漩渦中,看樣子今晚上的這事,不出所料還會繼續上演。
孟夏洗漱後換了件明黃色的太子服,臨出門看了一眼花舞道:“等會去皇宮祭拜太廟,還有,昨晚上的事,一概不能說,否則....哼。”
威脅,又是威脅。
花舞聳聳肩,同行一夜還不是戰友,依舊只是利用關係。
花舞起身往長歌殿走去。
楠竹和楠蘭都已在等著她了,花火和花燃也在。
她們麻利地給她端來洗漱的水,替她梳頭,換上新的衣服。
皇后給花舞準備了許多的衣衫,挑了半天,花舞還是決定穿自己的薔薇衣衫,楠竹和楠蘭也只能隨她。
花火礙於楠竹和楠蘭在,幾次想問花舞一些事,也沒好開口。
花舞洗漱好後,讓楠蘭和楠竹出去端早飯。
這才對花火道:“茶樓那邊繼續開業,抽空找個時間,搬過去那邊住吧。”
“那是自然,那邊基本弄好,不需要搬什麼,昨兒個本就不想在太子府住的,這不是擔心你嗎?”花火也明白,常住太子府肯定不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