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皇后也是個穿越的嗎?
這個假設一劃過她的腦海,頓時如一道閃電劃過夜空。
她下意識地緊緊地握緊雙手。
若是這樣,那麼孟夏又怎麼會知道她的歌聲可以拯救皇后呢?
不對,孟夏還是那個孟夏,只是為麼聲音不像呢?
說到聲音相似,她再次被一個漏洞擊中,她怔怔了半晌,才想起面具男。
曾經第一次聽面具男的聲音,就知道很熟悉。
那分明就是孟夏的聲音,而這個孟夏的聲音倒是和君軼不同。
聲音相似不代表是一個人吧,如果君軼是孟夏,他應沒必要一次次救自己。
不管如何,她有必要再試探一次孟夏。
.....
長歌殿和長樂宮只隔著一條迴廊。
她走過去就被暗衛攔住了。
花舞:“我想見你們太子爺。”
暗衛答:“太子爺睡下了。”
花舞只好回頭,在長歌殿走了一圈,又走出殿門。
夏日的夜,有蟲鳴,空氣裡也略有燥熱,並非夜涼如水。
她走了一圈後已有了算計。
“來人,救命啊!”她大聲喊著,然後捂著肚子靠在迴廊的柱子上呻吟起來。
黑夜裡跳出三四個暗衛。
“姑娘怎麼了?”
“快,快叫太子爺,我快不行了。”花舞的聲音極其虛弱。
立刻有暗衛消失在迴廊裡。
花舞邊呻吟還邊不停地念叨:“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很快,孟夏的腳步響起在迴廊裡,只是幾息的功夫就走到了她的面前。
孟夏看了一眼已經疼的蹲在地上的花舞道:“去找太醫來。”
“太子爺,我要死了。”花舞邊呻吟邊唸叨。
孟夏蹙眉,吩咐孟一和孟二把她扶起來。
花舞裝作很虛弱地被扶了起來,孟夏又示意孟一和孟二把她架入長歌殿。
她很快被放在了長歌殿外室的一個軟榻上。
花舞一副虛弱的樣子反覆道:“太子爺,我要死了。”
額頭還逼出了幾滴汗水,甚至打溼了髮鬢,畢竟做戲要做全套。
孟夏再次蹙眉:“太醫馬上來。”他不知道這丫頭怎麼了,他的直覺是這是姑娘家的事情,或許男人不適合問,就算他懂一些醫理,他也不想仔細地詢問她。
“我要死了,能單獨和你說幾句遺言嗎?”她蹙眉,一副強忍的神態,兩隻溼漉漉的大眼裡還泛著淚光,她是在演戲,但是帶入了一些情感,比如想念往事之類,淚水自然就有了。
孟夏看了她一瞬,擺手讓孟一和孟二離開。
兩個人猶豫了一瞬,也還是聽話的離開了。
看著孟一他們退出去,花舞騰地坐起來,迅速虛點了幾個方位,頓時一個簡單的陣法就出現在他們的周圍,而她和孟夏就被鎖在了這個陣法裡。
孟夏冷冷地看著她道:“裝的嗎?”
花舞嘿嘿兩聲:“我不會做結界,以防我們倆說話被聽到,我只能出此下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