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紅顏色的小狗她還是第一次見到。
萌萌噠的樣子,看的花舞心化了半邊。
小奶狗大概也就一尺長的樣子,和花舞對視了幾息後,蹭地跳下風末的懷抱,往這邊跑過來。
“讓你,讓你好吧。”花舞趁機站起來,走出那個墊子。
小奶狗風馳電掣般衝到墊子上,穩穩地趴在了上面,一副宣誓主權的樣子。
花舞頓時想要去伸手摸摸它的頭。
可是隻聽狗的主人說道:“哪吒,那墊子髒了,等會給你換一塊。”
小哪吒果然飛快地跑出墊子,又跑回風末的軟榻。
花舞:“......”毒蛇男和某太子有的一拼。
可某紅衣男話鋒一轉:“丫頭,你弄髒了我的狗墊子,記得你欠我的血。”
杜聿笑不可支地看著他們鬥嘴,忍不住問道:“花舞姑娘,你不應該在皇宮嗎?怎麼在這裡,風老四邀請你來做客的嗎?”
花舞呵呵兩聲:“是啊!風大人這邊冰晶看著著實涼快,我來欣賞欣賞。”她順口掐了個理由,一聽就是假的,杜聿也呵呵笑了兩聲。
“我叫她來放血的。”風末沒什麼表情地說,杜聿一愣,又迅速反應過來。
“老四,你別犯傻啊!她那小身板能放多少血,你怎麼還執迷不悟呢!”杜聿語重心長地嘮叨,風末抬手示意他不要說了。
“每日只放一碗,放在冰晶裡存放著。”風末努了努嘴,花舞和杜聿都看向那個放冰晶的圓缸。
一個圓形的直徑大約有三尺這樣的透明圓缸,應該是一種透明的玉石材質,看上去不僅透明,且有很溫潤的感覺,盒子底下鋪著大約一尺高的藍色冰晶,上面確實是一塊空出來的圓槽狀,上方還有個平滑的蓋子,看來真的是為她的血準備的。
看著他們倆都無聲,風末又笑了:“她說來看冰晶的,倒也沒錯,這些就是為她的血準備的,一天放幹肯定不行,每日放一碗,自然是沒問題,第二日還能補上來。”
看著風末笑的得意,花舞終於明白了他和孟夏的區別。
孟夏是說什麼話做什麼事都面癱,這人卻是作奸犯科信手拈來,且可以笑的春風盪漾。
杜聿還是忍不住擔憂道:“不好吧,你這麼做和皇后娘娘說了嗎?”
“說了啊!我昨兒晚上和她說的,她答應了。”風末一臉無辜。
花舞卻頓時明白,這廝是故意晚上去試探皇后的吧,真是聰明。
被皇后晚上和白天截然不同的態度整了兩次後,他自然是反應過來了,儘管他不知道皇后是怎麼了,他就再試試唄,所以,他昨天晚上特意進宮,趕在皇后就寢前求見。
昨兒個他去的時候,時間剛好,綠蘿還沒給皇后喝安睡茶。
皇后那會正神思恍惚,他說什麼都應承了他。
杜聿卻一臉狐疑地看著他:“老四,你不會說謊吧,皇后怎麼可能同意你這個做法呢!”
風末沒理他,站起來走向花舞。
杜聿試圖攔住他,卻被他一伸手推到了席位上,坐在那裡根本起不來。
實力就是底氣啊!這個絕對和排行無關。
杜聿在那大叫,風末卻快步走到了花舞面前。
花舞自然無所謂了,風末說的對,她的血每天放一碗是可以,不至於馬上死掉。
就是這些血真的會有用嗎?雖然不致死,人卻會一天天衰弱下去。
況且誰知道這廝是要放她多少血,想到此,她抬頭對風末道:“大人,我同意放血,但是我覺得你應該先拿我的血去做做實驗,萬一不能用,你豈不是白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