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機而動的那些狼,這時都撲了上來,她隨手灑出一把藥粉。
還是上次給孟夏做的麻沸散,雖然沒啥作用,但是這群狼還是被藥粉糊住了視線。
延緩了撲上來的速度,頭狼被插了一刀,又被雙掌的靈力猛推了一把,跌在地上吼叫著半天沒爬起來,花舞趁機拔起匕首。
頭狼又翻身向她撲過來,不得不說它很頑強,然而花舞給它的重創還是有用的,這次撲過來的速度顯然慢多了。
同樣的招數,撲近,一刀插向喉嚨。
她自信有手術刀的精準,故而沒有懸念了。
灰狼倒地抽搐,其他的狼四散開來,不敢靠近。
花舞這才筋疲力盡地掏出孟夏給她的藥粉,灑在自己劃破的一些傷口上。
在地球上,被一條狗咬傷,都要打狂犬育苗,這些狼有沒有毒不知道,藥粉及時上才是對的。
還好,她也就手腕處劃上了幾個小口子,被那些狼爪蹭到的。
這群圍著她的狼,轉了幾圈後,都各自散開,她席地而坐,默默地調息,突然又想到灰狼的妖丹。
睜開眼,拿出短刃,挖出灰狼的妖丹,隨手放進儲物袋中。
孟夏懲罰她,不可能一直懲罰,那就先修煉起來。
吃飯不吃飯對她來說,其實並沒有太大需要,雖說她還是有吃飯的習慣。
這個結界裡也有靈力,她打坐調息了幾個周天後,身體裡的靈力感覺充沛了很多,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她卻漸漸地有了睡意。
她模模糊糊地想起,孟夏的那些藥是有問題的,想睡肯定是個必然的趨勢。
她拼命地掐了自己一把,頭腦略微好了一些,可過不了多久,又漸漸地有了睡意。
只聽到耳邊有人說:“太子爺,她殺死了30頭狼,還有一隻頭狼。”好像是孟二的聲音,她再也支撐不住了,徹底昏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已經是深夜。
外面漆黑看不見,她睜大眼睛回神了半天,才意識到自己是在所謂獸園睡著了。
她下意識地摸了摸身下,竟然是軟軟的床榻,看來是被撈回來了。
嘆息了口氣,她隱約的有一種直覺,就是孟夏並不會把她整死,若是讓她死,沒必要費那麼多的力氣把她扔在獸園裡。
打了這一群狼之後,她現在覺得身體裡的靈力澎湃不已,而新晉級進來的靈氣,在丹田裡也更加厚實了。
而且,她還隱隱地覺得身體裡有一股力氣從丹田處升起,並不是靈力,卻有一種充盈的堅實感。
她突然覺得,這樣的歷練未必是壞事,她若是每天努力殺死幾十頭狼,是不是馬上就能晉級到七階了?
想到此,她慢慢地從床榻上翻身坐起,盤腿繼續進入修煉中。
不停地運轉著靈力打通渾身經脈,一個周天一個周天的迴圈,直到東方的天空漸漸地發白。
趁著那一縷晨曦的紫光,她更加深入地陷入吐納中。
不多久,直到周身的靈氣溢位一團白光把她包圍,她才緩緩地睜開眼睛。
外面已經響起敲門聲。
“花舞姑娘,太子爺說你今天務必要交出一齣戲文。”孟二的聲音在空氣裡一走,就消失了,花舞撇了撇嘴,萬惡的太子爺。
不過,貌似沒叫她去做早飯什麼的,倒是討了個巧嗎?
思慮未及,外面又響起孟二的話:“姑娘快起,太子爺說要吃你做的早膳。”
“呃......”花舞這會兒覺得心塞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