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藏書樓,花燃氣的跳腳。
樓上樓下空空如也,書架上一本書都沒有,一樓地上就剩下一些打坐的墊子。
“一本書都沒有了,竟然一本都沒有,整個一座空樓!”
花舞呵呵兩聲道:“端木涼肯定是在尋某樣東西,否則怎麼會一本書都沒放過?”
花火和花離均點頭認同。
花燃也反應過來:“所以,他把藏書樓搬空是在尋某樣東西?”
“是吧,他現在都死了,我們再去給這些書尋回來。”花舞擺手道。
“嗯,我本來是想尋一本修煉的書籍給你看看,現在看來,就只能我先和你說說了。”
花離拉著花舞在一處蒲墊上坐下來。
花舞四處看了看,記憶裡這個一樓的四周是各種書架,中間這塊空地上通常都是打坐練功用。
只是,她從來沒坐在這裡過。
“你們倆剛好趁著現在安全,好好修煉。”花離叮囑花火和花燃。
兩個人乖乖說是,各自拿著墊子走開。
花離和花舞面對面盤腿坐了下來。
“你不能修煉應該是因為你的丹田不儲存靈力,你現在按照我說的,閉上眼,試著練習吐納氣息,看看身體裡的靈力是否能迴圈到丹田凝聚......”
花舞按照花離的說法,開始做吐納式練習,明顯地感覺到身體的經脈裡有一股遊動的力量在迴圈。
她本來就是個醫生,對身體的經脈還算熟悉,故而,這種特殊的力量確實是以前從未感受到的。
按照花離的說法,她嘗試著執行了一個周天,這股靈力又從經脈匯聚到了丹田。
不過,她隱隱覺得丹田和任脈的通口處略有不通暢,但是她不多的靈力依然可以穿過,她也就沒多想。
又兀自把靈力在身體裡執行了幾個周天後睜開眼,發現渾身都暢通了很多。
“我能修煉是因為現在的丹田可以聚氣了嗎?”她再次和花離確認。
“應該是的,你說被雷劈了後,那個蒙面人救了你,或許是他幫你重塑了丹田。”花離猜測道。
花舞也點頭認可。
“我教你吐納的這個方法,是父親之前教過的,之後雖然一直有練習,但是這些年突破有限,你看我的修為也不過才煉氣五階。”花離說到這裡有些黯然。
看著花離一瞬落寞的眼神,花舞明白,他這是還對發生的事感到遺憾吧。
於是站起身道:“我還是先去找太史大人吧,端木涼把花家洗劫一空,很多東西應該在城主府,我去看看能否尋回來。”
“那我陪你。”花離也站了起來。
花舞無奈,換了花離的男裝,兩個人一起往城主府趕去。
城主府,此刻亂成一鍋粥,太史紀衝帶來的侍衛,在面具男離開後,就圍住了城主府,“從現在開始,你被囚禁了。”太史紀衝對端木安道。
“大人為什麼啊,花家不是我滅的,是我那不成器的兒子,我兒子現在還下落不明。”端木安不甘心道。
“沒有為什麼,你兒子應該死了,算他為他所做的事付出了代價,至於你,管教無方,沒有資格再做城主了。”太史紀衝冷冷地坐在太師椅上道。
“那,那讓小人戴罪立功,我重新把花家振興起來不行嗎?”端木安討價還價。
“就憑你!”太史冷笑了一聲。
“把端木家所有人都壓進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