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朱雀與姜蜆姿秘密回到神農姜家,最後還是不可避免的洩漏了出去。
姜家作為華夏四大世家之一,一舉一動都有無數雙眼睛盯著,不過姜蜆姿只是研究院的副院長,只能算是半個修行中人。而赤朱雀之所以與姜蜆姿一同到姜家,卻是為了把注視姜家的注意力吸引到她身上,掩蓋姜蜆姿的存在感。
赤朱雀刻意在姜家呆了半天后,回了漫威宇宙。而姜蜆姿,在姜家過起了深居簡出的生活。一個副院長的份量雖然不輕,但沒人會在意一個普通人。
一個月後,果然如秦墨所預料的一樣,姜蜆姿即使穩紮穩打,玄陰九命訣被她推到了白銀巔峰的修為,而且由於領悟陰陽之道,根基扎的無比穩固。
三個月後,姜蜆姿的肚子開始捂不住了,只不過由於姜蜆姿的深居簡出,直至再一個月後,姜蜆姿懷孕的事情才被家人發現。這可不得了,姜蜆姿未婚先孕的事情先是在姜家迅速擴散,之後姜蜆姿未婚先孕的資訊迅速在裡盛京流傳,有傳是謠言的,有傳自己有實錘,更有傳自己就是導致姜蜆姿懷孕的那個男人,總之沸沸揚揚什麼都有。
甚至為了這些所謂的“流言”,不少世家的俊彥都找上門來,想要問個清楚明白的時候,卻遭到了無情的打擊。由此,姜蜆姿未婚先孕之事也得到了上層人士的證實。
而一些心理失衡者。更是瘋狂的想要探尋導致姜蜆姿一切的罪魁禍首,暗流中的湧動雖然浩大,但真正知道其中內情的,只有姜蜆姿和赤朱雀兩人,八階強者自然不是那些小輩能夠窺探得到的,而當事人姜蜆姿,更不會說出去。
在探查無果後,有人坐不住了,竟動用了預言能力。
張家,華夏四大家族之一,據傳其祖先為東漢時期偉大的天文學家,數學家、發明家、地理學家、文學家的張衡。至今,張家還掌握著從古時流傳下來的渾天儀。
如果說張家在推演占卜之道上說第二的話,沒人敢說第一。
張諢,作為張家這一代的領軍人物,在推演之道上幾乎佔盡了張家這一輩九成的靈性。但有時候,再天才,再有靈性的人,在對待感情上,也只是個人。所以,在聽聞姜蜆姿懷孕的訊息,甚至親自證實後,張諢的嫉妒之心就無時無刻不在啃噬著他,他要親自找出那個人,把他打入萬劫不復之地。
密室中,無數青銅圓珠在標有刻度的黃銅圓環上有規律的流動著,而數十個黃銅圓環則組成了張家大名鼎鼎的渾天儀,當然,張諢面前的渾天儀自然不是真品,而是張家所有修練渾儀算圖的標配裝備。其除了能輔助修行者更好的修行之外,更能在推演之時削弱推演所帶來的反噬。
“嗤!”張諢一口心血從口中撲出,眼中卻帶著一絲慌亂與駭然:“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以我黃金七階的實力,居然在推演那個人的時候被反噬了。不可能是八階,”張諢看著面前已然龜裂的渾天儀,“九階,那個人是九階。”
看著碎了一地的渾天儀,張諢無比確定道。
吞服下張家專門為反噬開發的回覆丹藥後,張諢還是心有不甘:“我的渾儀算圖已經修到第七圖,即便不能直接算他,也能透過姜蜆姿間接推算那人的一些資訊。”
咬了咬牙,不顧還為恢復的傷勢,張諢取出自己家的備用渾天儀,粗粗的打上自己的烙印後,開始了再一次的推算。
在張諢原來的設想中,一個沒有修為的普通人,想要推算出其一些近況,那是輕而易舉的事,即便是不用渾天儀,推演的過程也應該是沒有阻礙的,但為保險起見,他還是用上了備用的渾天儀。
一開始推演,張諢心中咯噔一聲,心中頓知不妙,之前在推演那個莫名身份,也就是秦墨的時候,似乎對方瞭然張諢的身份,最後只是小懲大誡,讓他受了些微的傷勢後,就輕輕的放下了。或許正是因為這種居高臨下的蔑視,讓張諢利令智昏,做出了推演姜蜆姿的舉動。
但在這次的推演中,備用的渾天儀一開始就遭遇到了巨大的阻礙,一點爍爍光輝穿越時空,出現在了渾天儀的中心,並以令人難以想象的速度向整個渾天儀蔓延。
以張諢的經驗,一下子就看出來姜蜆姿身上有著一件強大的寶物,在他推演其人時,瞬間做出的被動反擊。糟糕的是,修練的第七圖的渾儀算圖在開啟推演後,是不可能隨隨便便停下的。
張諢睚眥欲裂,眼睜睜的看著那能穿透時空的光輝迅速蔓延渾天儀,被找到了他這個源頭。那光輝中彷彿蘊含著無盡的至理,牢牢的壓制著張諢所有的一切,所以在那光輝即將蔓延至張諢身上時,張諢都沒有做出有效的反應。
直至一聲嘆息從無名處響起,一道星軌從無至有,瞬息間披在張諢身上,抵擋住了渾天儀中的光輝來源。
隨著渾天儀的破碎,夢幻般的光輝沒有了立足根本,隨即在星軌的壓制下緩緩退卻,直至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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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在光輝消失後,那無論是心理還是身體上的壓力驟然消失,令張諢感覺到劫後餘生的空虛感。還未恢復的傷勢,更是傷上加傷,已經略微傷到了張諢的根基:“多謝爺爺搭救!”
原來那突兀出現的星軌,正是已然隱退至張家的幕後,張諢的爺爺,上一代的家主,張漠然所為。
“輕易使用渾天儀推演四大家族之事,而且還連範兩次,張諢,你可知道這其中的後果?”肅穆威嚴的心音在張諢心中響起。
“孫兒知錯了。”張諢此時的精氣神跌落谷底,但對自己的所作所為還是有著清醒的認識的,更何況張漠然作為上一代家主,真的是人如其名,很漠然,即便是直系親屬,做錯了就是做錯了,若是再加狡辯,罪加一等:“稍後自己到刑室領罰吧!嗯,還有,姜蜆姿你就別再想了,沒想到她會搭上那一位。”
“那一位!爺爺,您知道那人是誰?”張諢急急追問道。
“哼,知道那人是誰有意義嗎?”
張諢心有不甘,“爺爺……”
“不必再說,念你初犯,從輕發落,再有越界,必有重罰。”
“是,孫兒知曉了。”
張諢自去領罰,而在密幽深處的張漠然本尊,則是默默把目光轉向了姜家的方向,“夢魘秦墨,我在你的力量中看到了突破的契機,看來我這把老骨頭也需要出來走動走動了。姜岑那老傢伙卻是下了一步好棋。”
以張漠然修至巔峰的渾儀算圖,即便只是在不驚動秦墨與姜蜆姿的情況下稍稍推演,都能得到不少有用的資訊。
時間如白駒過隙,一眨眼的時間,姜蜆姿回到姜家已經有十一個月了。是的,就是十一個月,像是為了顯示嬰兒的不凡,姜蜆姿硬是懷胎十一個月,才在一聲哇哇啼哭中,把孩子給生了下來,不出意料是個女嬰。
這情景要放在古代,那姜蜆姿母女指定被打成妖孽,難逃一死,但放在現今,更是裡世界,姜家,懷胎十一月就有了不同的寓意。
生產的那一日,產房上空有陰陽二氣升騰,隨即化用一炁,如此異象當即被不同的人解讀出了不同的意味。但所有人都能確定一件事,姜蜆姿產下的女嬰絕對不同一般,這個佐證也因為姜家老祖的親身駕臨而得到了更為有力的證實。
姜蜆姿面色蒼白的躺在床上,此時的她已然是黃金七階,以純陰之道立基的超凡者,託自家女兒拖拖拉拉一個月的福,姜蜆姿在最後時刻領悟出體內所有的純陰規則,突破黃金七階。不過姜蜆姿在看向床邊搖籃中可愛女兒,欣喜之餘又有著一絲不可察覺憂愁。
差不多一年的時間,輪迴的記憶姜蜆姿已經融合的小半,此時的她無論是氣質還是心性與一年前的比較都有著翻天覆地的變化。此時的她已經自然而然的把自己放在了秦家媳婦,秦墨妻子的位置上,能夠為秦墨生下一男半女,她自是欣喜的,只是在檢測女兒的體質時,她卻意外的發現,女兒的體質似乎天生不能修練,就像是一個漏風的篩子,體內留不住變得氣。只有一點女兒與他的父親很像,那就是眉心處的一顆如寶石般的紅痣。
心念微動,姜蜆姿看向門口,不多會,一個滿是富態的身影推開了門,身後跟著的正是她的父親,現任的家主,姜峰以及她的母親。“爺爺,父親。”
富態老者攔下想要起身的姜蜆姿,道:“不用多禮了,你的身體還需要多多修養。我想爺爺來的目的你應該已經猜到幾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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