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國孫策大軍與陳國曹操大軍,在長江和淮河大打出手。
此時的項敖,兵馬早已準備妥當,準備再次南下,黃河一帶風聲鶴唳。
在項敖準備出征之前,魏郡鄴城之中,項平帶著一個少年,來到了項敖面前。
“父王,這就是周不疑。”
“零陵重安人,白身周不疑,周文直,見過炎王。”
“不必多禮。”項敖淡淡說道,有些好奇的看向周不疑。
在項敖的影響之中,漢末三國曆史上,沒有聽說過這個人。不過既然是自己兒子帶來的人,想來也會有些許能力才是。
“文直是零陵人?”
“在下確實是荊州零陵人士。”
“如今兵荒馬亂,文直不在家中避難,前來本王炎國作甚?”
周不疑有些詫異,身為一國之主,說話竟然如此直接了當。
“炎王說笑了。”周不疑對著項敖作揖,恭敬道:“炎王稱說過,興,百姓苦;亡百姓亦苦。既然百姓如此疾苦,後生不才,想用自己的些許學問,造福一方百姓。”
“哈哈...”項敖先是一愣,隨後哈哈大笑道:“好!好!好!”
“若是天下人都是文直如此志向,何愁天下不太平,何愁百姓不安泰!只是奈何...哎...”
周不疑裝起膽子抬頭看了看項敖,似乎想看透項敖的心思。
“既然如此,炎王為何不止戈與各路王侯求和,讓百姓免受戰亂之苦?”
項敖抬起頭,看向周不疑,神色淡然,看不出項敖任何心思。
項敖輕輕一笑,疑惑道:“文直既沒有及冠,不知為何已經有了表字?”
項敖避而不答,突然言顧其他,讓周不疑略顯不悅。不過面前之人始終是炎王,周不疑也不好發怒,只是有些不自然的回道:“炎王不知,吼聲乃是昔日荊州牧劉表的外甥。叔父在世之時,或許是因為喜愛後生,便早早將表字給後生取了,只是...”
談及劉表,周不疑面色苦楚,眉眼之間有些萎靡。
項敖一陣詫異,不想面前的少年居然還跟前朝皇親沾親帶故。不過畢竟只是少年,談及上心之處,表現得也確實明顯。
“文直節哀。”項敖上前一步拍了拍周不疑的肩膀說道:“劉荊州仁德有加,造福荊州百姓,讓荊州百姓免受戰亂,必然流芳百世。”
周不疑抬起頭,帶著些許深意看了眼項敖,輕輕搖頭道:“不疑無妨,只是可惜叔父沒有實現自己的宏望。”
項敖輕輕一笑,並沒有接話。
項平看著二人不鹹不淡的說著,在旁有些著急,便開了口來。
“父王,文直兄有大才,又有造福百姓之志,確實非常難得。”
周不疑疑惑的看了眼項平,項敖輕笑著看了看項平。知子莫若父,項平一開口,項敖便知道項平想要舉薦周不疑的意思。
項敖有些無奈的搖搖頭,隨意說道:“文直前來炎國,恐怕不只是想看看吾這個所謂的炎王吧。”
項敖說得隨意,周不疑雙眼一閃,眼中的好奇之色越發明顯起來。
“炎王果然睿智。”周不疑不著聲色的一記馬屁,對著項敖再次作揖說道:“不疑雖然年幼,但是卻有一顆造福一方的熱心。此次前來炎國,就是想看看炎王對治下百姓的治理。若是可以,不疑想在炎王手下謀些差事。”
項敖對周不疑的直接,有些意外,微愣之後,疑惑道:“文直是否已經在本王領地之內看過了?”
周不疑沒有答話,只是重重的點點頭。
項敖輕輕一笑:“那文直也應該知道,項敖在炎國任職,並非靠舉薦,而是必須得透過炎國的各項考核。”
周不疑重重點頭,說道:“炎王學院的制度,給無數寒門甚至平民一條發揮自己才能的大道。如此固然是好,卻也給天下俊傑設定了不少障礙。”
“哦?文直有何見解,說來聽聽?”項敖來興趣了,好奇的瞧著周不疑。
雖然說初生牛犢不怕虎,很多少年都敢說,但是真正對炎國有用的言論,少之又少。項平有著與自己以前數千數萬年之後的眼界,今日項平帶周不疑前來,想來周不疑肯定有過人之處。
周不疑正了正衣襟,再次對著項敖作揖道:“後生見識不足,若有妄言之處,還請炎王擔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