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夜兮微微側頭用餘光掃了一眼身後鬼鬼祟祟的幾人,嗤笑一聲,“就怕豬一樣的對手啊,這麼幾個半吊子能成什麼事兒?還讓不讓我愉快的玩耍了?”
快到船跟前的時候,就見永珍樓的管事迎了上來,管事抬頭,皺了皺眉,剛要回過頭說什麼,被帝夜兮一個手勢示意阻止了。
“大人,不用處理掉嗎?”管事問道,哪個不長眼的,老虎鬚子都敢捋!
“不用,猴都沒有,殺雞給誰看?”
“大人,您先看看這船怎麼樣,要是有什麼不妥的地方,還請大人直言。”
帝夜兮剛要登船,就聽見一聲囂張的呵斥。
“站住!這無盡之海邊上的船向來都是我白家所有,是你想上就能上的嗎?”
說話之人鼠目泛著貪婪,身材幹瘦矮小連衣服都撐不起來,活像偷穿了大人衣服出來耀武揚威的三歲小孩兒。
後面跟了幾個虛胖的大漢,也不知道是用來佔地方的還是嚇唬人的。
“白靖的狗腿子?”帝夜兮隨口問道。
“你怎麼知道?”矮冬瓜驚訝的問道,“既然知道我們是百大少的人,就識相點,識時務者為俊傑知道嗎?”
白靖的狗腿子都降到這種長的像人就可以的級別了嗎?
“住嘴!誰給你的膽子打著白家的旗號為非作歹?”
一聲清喝將所以人的視線都吸引了過去,來人劍眉星目,一身黑色勁裝給他平添了幾分血性,腰上沒有雅緻的翡翠玉環,一把長劍垂在腰側,倒讓帝夜兮多看了幾眼。
“這是什麼策略?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白家莫不是還想讓我感恩戴德?”帝夜兮嘲諷道,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這鳥大了,真是什麼林子都敢去啊!
“姑娘多慮了,最近大哥臥病在床,對屬下疏於管教,才使刁奴如此放縱,白某回去之後一定上報家主,還請姑娘見諒!”
來人說話不卑不亢,滴水不漏,倒是比白靖那個慫包強多了。
“白靖臥病在床?”帝夜兮問道,這倒是新鮮了,那貨有點什麼事跑的比誰都快,想臥病在床也是不容易。
“大哥在和木家的對壘中不小心受了傷,現在還在養病。”
“你是白赭?”帝夜兮突然問道,當初木逸軒介紹白家情況的時候,提到過一個白家庶子,已經是中級靈將,怕是就是眼前這位了。
也難得當初木逸軒只是隨口說了一句,帝夜兮還記得這麼一號人。
“在下正是白赭。”那人應道,對於帝夜兮直呼其名多少有些詫異。
“倒是比白靖有擔當多了,白靖要是一直臥床不起,你的出頭之日,可就指日可待了!”帝夜兮笑道,神色輕鬆卻字字誅心。
白靖受傷的當口,眾人本來就是心思各異,這時候帝夜兮這麼明目張膽的說這話,可無異於把白赭送上風口浪尖。
“姑娘這話就不對了,大哥雖然現在還在休養,但是並無大礙,白赭身份低微,能力不足,從不敢逾越,還請姑娘慎言!”
帝夜兮輕笑,“不過是玩笑話罷了,沒人會放在心上,白少爺也太敏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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