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淨面的許晗,“……”
她擰了乾淨的帕子遞給蕭徵,待他接過後,慢條斯理地道,
“你知道我此刻願望是什麼嗎?”
“什麼?”
“那就是享受跟大旺還有旺財在一起的每一刻。”
蕭徵怒,“……大旺是誰?”
許晗,“大旺剛剛問我話了……”
蕭徵,“………………”
他將帕子捏了捏,看著她眼底的笑意,將帕子扔回道盆子裡,一把將許晗扛在肩頭,朝內室走去。
許晗揹他一下給凌空抱起,不是不能反抗,不過到底還是含著笑被蕭徵給‘扔’到床上,然後就有個黑影附了過來。
“世子爺,如今是白日,不要白日宣……淫……”
蕭徵被她給氣樂了,三兩下寬了外衣,
“我們如今是正經夫妻,這敦倫之樂就是周公再世也是允許的,可憐一下你的夫君吧,二十多年了,才知道箇中滋味。”
“更何況如今可是春日……”
許晗簡直被蕭徵給說的目瞪口呆,這帳子裡的事情還有這樣算的。
人人都說最奸猾的不過是商賈,蕭徵只是做個紈絝世子還真是太過委屈了啊。
他真應該和安向初一樣去戶部掌管東元的糧米才對。
底下的嬌嬌人兒臉色緋紅,蕭徵也沒有打退堂鼓,不然到手的福利定然是要大打折扣的,索性一古腦的綿綿密密的吻了過去。
許晗開始還有幾分清明,想要抵抗,片刻之後,就如同大海上的一葉孤舟,上下顛簸翻覆,早已辨認不得東西南北了。
兩人新婚燕爾自然繾綣纏綿,等許晗再次醒來時身邊空蕩蕩的。
“世子呢?”她一邊穿外衣,一邊問長纓。
“世子比您先醒來,這會說是去書房了。等他回來,再去公主那邊請安,一同進宮參加晚宴。”
許晗並不意外,男人好像天生就體力要高一籌,剛剛他們也算胡天胡地了一場,蕭徵還有精神起來去書房。
她好像就有些精力不濟,看來,是時候強身健體了。
許晗在長纓的服侍下淨了面,換了套進宮的衣衫,才幹整理好,蕭徵就回來了,也去了淨房換了衣服,攜手去了淑陽長公主的院子,三人一同去了宮裡。
給蕭徵和許晗辦認親宴雖然說只邀請了皇親國戚,但人數還是眾多,可許晗他們到的時候裡頭井井有條的,不像是皇帝臨時說要辦宴就辦的模樣。
看來,這是皇帝早就吩咐好了的。
宮宴設在欣陽殿,是一個專門宴客的宮殿,宮殿的規模也可與正旦,冬至這樣的大宴娉美。
眾人心中又對蕭徵在皇帝心中的位置有了疑惑了。
蕭徵他們三人來的算比較早的,從前的宴客男女會分席而坐,今日卻沒有。
蕭徵,許晗,淑陽長公主三人的席位在一塊,許是考慮到這就是蕭徵他們的認親宴。
不過,三人還沒坐下,淑陽長公主那邊就被幾位老太妃拉去說話了,至於蕭徵被於東平給拉走了。
只留下許晗在位置上,她交好的徐悅蓮,鄒佩蘭還沒夠格收到請帖,至於其他宗室的女眷。
她倒是認識幾個,不過,那是在霍晗的時候,現在她是許晗,總不能自來熟的走上前去打招呼。
獨自坐著倒也不無聊,她暗暗觀察著殿內的情形。
太子獨自一人坐在皇帝的右下首,太子妃因為紫河車事件如今還被關在皇家寺廟,美名其曰是為百姓祈福,為死去的那些女人和嬰兒祈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