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不夠格!
不過他心頭所想外人並不知道。
蕭徴聞言一愣,似乎沒想到徐修彥會這樣的說,以至於他沉默了許久才開口,
“抱歉,我不會和許家人保持距離,你可以提其他的條件。”
“更何況……”蕭徴頓了一下,“你既心頭有著大抱負,少數人的命不救,要救大多數人,那麼,你又有什麼理由不答應呢?”
徐修彥沉默了片刻,“也是。”他垂著眼眸,濃密的眼睫毛遮蓋住了他漆黑的眸子,透不出半分情緒。
“蕭徴,在你看來,你的親人,還有那些被你忽悠的金羽衛兵士還比不過一個……她嗎?”
這幾話對蕭徴來說帶著指責和鄙夷。
蕭徴並沒有惱怒,而是彎了彎唇角,看著徐修彥一字一句地說道,
“也許你的抱負太大,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信任自己的兄弟,這才是一個男人該有的擔當和膽量。”
“我在邊關,何嘗不是保護我的親人,我帶著金羽衛的弟兄來到邊關,又何嘗不是對他們好?”
“徐修彥,你以為這裡是什麼地方?不要讓我小看了你。”
徐修彥冷笑。
蕭徴從徐修彥的帳篷回到主帳,裡頭只有許晗在,見到蕭徴回來,許晗一幅準備要與他談正事的樣子。
一個是蕭徴說的戰術還有不懂的地方,另一個也想知道徐修彥那邊的結果。
蕭徴慢慢走到許晗面前,許晗看了他一眼,站在擺著沙盤的桌案前。
蕭徴很順手地把許晗抱在懷裡。
許晗看了看帳子門口,推推他,“說正事,放手。”
蕭徴懶洋洋地,“不放。”
他只能控制自己在人前的時候一本正經,不給晗晗造成困擾,可沒控制自己人後也君子之風。
而且,他輕輕地笑著道,
“我要一直抱著你,一直到我們將來一同在同一幅棺材裡安眠。”
許晗忍俊不禁,不過還是面無表情地說道,
“還真沒聽說哪家同葬是躺在一幅棺材裡的。”
蕭徴握著她的手,得意洋洋地道,
“規矩是人定的啊,到時候我就自己畫棺材的樣子,定做,要多寬就多寬,要什麼樣就有什麼樣。”
許晗心頭覺得自己真是高看了蕭徴了。
他明明只有九歲的智商。
不,八歲,不能更多了。
“徐修彥答應了嗎?”許晗推開蕭徴,問道。
蕭徴點頭,“答應了,不過具體的要怎麼操作,還要細談,雖然我恨不得他死,但是他真要讓我們不費一兵一卒就將北蠻人趕出去,我也就敬佩他了。”
外頭,白灼的聲音響了起來,“屬下見過元帥。”
許晗聽到白灼的話頓時動了動身子,蕭徴也迅速的放開了手,兩人都後退了一步。
帳簾被人撩開,白灼朝裡頭眨了眨眼,魏廷面無表明的跟在後面,進來的許均看到裡頭的蕭徴,愣了愣,
“你的事情辦好了?”
許均的眼中閃過一絲狐疑。
雖然許晗和蕭徴此刻兩人站在沙盤前,好像在討論戰事,沒有任何的親密之態,但是許均就是覺得那裡不對勁。
蕭徴是知道許晗的真實身份的,也並沒有捅出去。
更是幫了很大的忙。
蕭徴那洋洋灑灑寫了幾千字的大綱還沒派上用場就被他給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