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晗心跳的快要蹦出來了,一個字也回答不出來。
他的聲音彷彿羽毛一般,拂過她的耳邊,撓過她的心尖,帶著從未有過的酥麻之意。
最後,他還沒放過她的意思,一本正經地問她,
“這裡?這裡?……”
許晗有些招架不住,不得了了,一個優秀的學生開竅了,竟是如此的磨人。
她抵著他的胸膛,微微喘著氣說道,“白灼他們還在外面呢。”
船上還有其他的人,雖然說關係好的都會宿在一起,就連有些帝王和臣子感情好了,也會抵足而眠。
可他們……
蕭徴才不管,只是咬著她,含糊地道,
“哦?你怕了?你騙我的時候怎麼不怕?撩撥我的時候怎麼不怕。”
好吧,到了最後,還是他自己默默退開去,不自在的理了理袍子。
許晗控制不住地偷偷瞄了過去。
“看什麼。”語氣有些兇巴巴的,然後就見他推了推她,將她放到裡面,吹滅了燭火,躺下。
許晗,“……”
她低聲的問,“你要在這裡睡?”
蕭徴哼笑了一聲,沒有說話,算是作為回答了。
安靜了一會,她又問道,
“所以,我們算是和好了?”
雖然蠢蠢欲動還沒平復下去,但蕭徴的心情也豁朗開了,也不弔許晗的胃口,直接道,“算是吧。”
雖然他要到名分的時候遙遙無期,在沒有絕對的把握全身而退,他也不願意她恢復女兒身。
他伸手過去摸了摸她的臉,
“你病還未好,睡吧……”
他的手往下了點,摸到她喉間的喉結,再想起她胸前那鬆鬆垮垮的白綾布,輕咳了一聲,
“你胸前那個,總纏著沒事嗎?”
他不由的捻了捻手指,好像也不小,比京城有名的老王包子鋪的包子還要大……
許晗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有些臉紅,不過還是含含糊糊地道,
“沒事,纏的不是很緊,在家的時候,我是不用的……”她的聲音越說越低,不是說睡覺麼?
為何要討論這個事情?
雖說很怪異,但因為是他,所以她也沒拒絕。
其實蕭徴躺著並不舒服,對於有潔癖的他,背上因為忍耐都被汗溼透了,這會有些黏黏的,只是,他現在一點也不想和晗晗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