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東平在下面是躁動不已,他沒想到許晗竟然答應了魏廷那小子的提議,他再看許晗很淡然的站在那裡,又為自己不相信許晗有些羞愧。
晗弟不是魯莽之人,既然敢答應,那自然是有一定勝算的。
於東平握了握拳頭,應該相信晗弟的。
金吾衛裡頭的人分兩種,一種是如於東平,許晗這樣的世家子,不用任何的比試選拔就能進來的。
另外一種則是如魏廷這樣的寒門子,他們經過層層選拔進來,每個人身上都有各自的特長。
和於東平一堆的都是世家子,在下頭已經開盤賭許晗和魏廷到底誰贏了。
魏廷雖是寒門子,可他的箭術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押魏廷贏的自然是多數。
至於許晗,大家有時候都會在一處喝酒,知道她不過是和大家一樣的紈絝,押她贏的人幾乎都沒有。
於東平將身上所有的值錢的東西都掏了出來,堆在莊家的面前,“押許晗贏!”
那莊家和承恩公府是有姻親關係的,聞言,嘲諷的看著於東平,
“於東平,可別說我們欺負你啊,這是你自己要買許晗贏的,到時候輸了可別怪我。”
於東平抄著手冷笑,“少廢話,就買許晗贏,到時候你們輸了可別怪我不提醒你們。”
那莊家嗤笑一聲,邊上有幾個和於東平交好的世家子見狀,偷偷的問於東平,
“東平,你知道什麼內幕嗎?”
他們朝那莊家努努嘴,“他是因為知道內幕,再個大家都知道魏廷的功夫,所以都押魏廷贏,你要有內幕,知道些什麼,我們跟著你押。”
於東平白了他們一眼,“我不知道什麼內幕,反正就是我晗弟最行,我相信他。”
說完,又點了點那幾個紈絝子,“我說你們真是的,你和誰一撥的?你們這是沒自己威風,長他們志氣!”
“魏廷是什麼人?不是我看不起寒門子,既然大家一定要分門別類,為何你們要幫著魏廷?”
那幾個紈絝子一聽,又將賭注押到了許晗的身上,惹來那莊家冷笑連連,“別說我沒提醒你們啊。”
“這可是給你們賺錢的機會,你們還不要,一定要送錢給我花,我也不能拒絕是不是。”
不說下頭的賭注,臺上徐鼎泰冷笑,“許小王爺,你要現在認輸也還來得及。”
許晗揚唇,笑看著徐鼎泰,“徐大人急什麼!我已經贏了一場,就算是認輸,那也不過是磕頭罷了。”
“徐大人這麼著急的讓我認輸,是怕自己會斷手嗎?”
徐鼎泰氣的臉色通紅,“誰怕了,誰怕了!”
笑話,他會怕?
那邊動靶已經架好,就等著許晗和魏廷就位。
許晗在右邊,魏廷在左邊,有邊上的兵士過來將兩人的眼睛用黑布蒙好。
不等唱令的人下令,許晗忽然用兩人聽到的聲音說道,
“反正我們已經蒙上眼睛,你也看不到我的結果,這樣兩人同時射出去,下頭的人也會提心吊膽的,害怕被射錯了。
不若我先來,完了,你再來,如何?”
魏廷頓了下,心頭有些懷疑許晗會有什麼貓膩,聽說這樣的世家子心眼子可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