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的終稿
非常抱歉這篇文章最終還是以解v處理,對於閱讀過這篇文章的讀者我感到非常抱歉。我為我的不成熟感到非常抱歉,今後我會在有把握的情況下進行連載創作,創作完成完整的作品,真的非常對不起。以下是故事的後續大綱與結尾:
逃離阿卡姆騎士之後,塔尼亞在哥哥塔斯德羅的說明下了解了這個宇宙的基本情況,並決定向蝙蝠俠求助,回到自己的宇宙。找到蝙蝠俠時,蝙蝠俠正忙於處理哥譚市內稻草人與阿卡姆騎士聯手造成的恐怖襲擊。先前被塔尼亞用麻醉劑放倒的阿卡姆騎士也在此時趕到,混戰中阿卡姆騎士的流彈無意間擊穿了塔尼亞的胸口,蝙蝠俠也打碎了阿卡姆騎士的頭盔。
她終於看到了這個人面具下的真正面孔,但死亡也緊跟著襲來,他們的故事到此為止。
隨著塔尼亞的死亡,她所處的世界再次發生了變化,這一次她在【黑暗多元宇宙:緘默】這個宇宙中蘇醒,這裡的哥譚沒有蝙蝠俠,是一座擁有總統的獨立城邦,迪克是貓頭鷹法庭的利爪刺客,傑森是哥譚防務承包商的老闆。
透過與該宇宙傑森的交涉,塔尼亞瞭解到了一些關於黑暗多元宇宙的資訊,它們與正多元宇宙相反,是扭曲無常、註定要毀滅的世界,同時也是狂笑之蝠的誕生地。
原來狂笑之蝠招募黑暗多元宇宙中的其他蝙蝠俠組成暗黑騎士團,征服了大半黑暗多元宇宙,並計劃入侵併摧毀正多元宇宙。結合曾經在自己宇宙發生的事情,塔尼亞想明白了從哥譚發生生化危機到後來不義聯盟宇宙入侵,這一切背後都有狂笑之蝠的佈局,因為他本人暫時無法直接降臨正多元宇宙,所以他採用了此類間接謀劃的方式,包括小醜的死亡都在他的計劃之中,因為他預想到小醜與蝙蝠俠聯手將會是打敗他的關鍵。
此時的主宇宙,不義聯盟的入侵計劃剛剛被反擊挫敗,因為塔尼亞透過殺死蝙蝠俠,阻止了奪舍蝙蝠俠的狂笑之蝠真正降臨主宇宙,但這都沒有解決真正的危機,狂笑之蝠遲早還會想辦法再次捲土重來。
思考對策之際,狂笑之蝠麾下暗黑騎士團中的一員,同樣是黑暗蝙蝠俠的溺亡冤魂來到了塔尼亞如今所在的緘默宇宙,目的是抓住塔尼亞。因為擁有回溯時間能力的塔尼亞就像可以回檔的遊戲玩家,對於狂笑之蝠始終是個威脅,所以在再一次展開入侵主宇宙計劃之前,必須要將她解決。
沒有人是溺亡冤魂的對手,但同時來到此處的還有主宇宙塔尼亞的妹妹,塔倫納。自從塔尼亞在主宇宙時被關進阿卡姆精神病院,她就一直在尋找塔尼亞,她空間系的超能力賦予她穿梭平行宇宙的能力,無論跋涉過多少時空的阻礙,她也一定會找到她的姐姐。
塔倫納為保護塔尼亞被溺亡冤魂殺死,臨死前她告訴塔尼亞,她憎恨塔尼亞擁有了新的親人,新的朋友,新的戀人,她想要回到幼年還在實驗室時,她們只有彼此的時候,但這註定是無法實現的願望,所以她想要融入到塔尼亞的骨髓之中,與她的每一次心跳和血液流動相伴而生。於是,塔倫納的□□崩解,碎片融入塔尼亞的身體,她的空間系超能力與塔尼亞的時間系超能力融合。
時間與空間的權能在此刻集於一人之身,費羅多夫博士瘋狂的實驗十年懷胎,在他死後終於孕育出了竊取神靈權柄的怪物。此時的塔尼亞擁有了等同五維生物的權能,時空就像一本攤開在她眼前的書,她在一瞬間閱讀了宇宙從初生到毀滅的所有歷史,聽到了所有生靈呱呱墜地時發出的第一聲啼哭,還有衰老死亡時彌留的最後一句囈語,她看到了黑暗多元宇宙誕生的真相,她看到了如崩解心髒般緩緩墜入世界熔爐底部的宇宙殘骸,那些憎恨,背叛,骯髒,痛苦……與那麼多的愛依次從她眼前掠過,就像電影流水的膠片。
她明白了正負多元宇宙之間不可調和的矛盾,在與又一次出現的睡魔交談過後,她決定用自己的所有權能去修補黑暗多元宇宙扭曲無常、註定毀滅的法則,代價是“塔尼亞”這個個體的概念會消失,從過去到未來,再也沒有塔尼亞了。於是,危機從根源上解決,黑暗多元宇宙變得正常,狂笑之蝠與其他黑暗蝙蝠俠不會再誕生,他對主宇宙的入侵從未發生,因為他的陰謀而死亡的人也都正常地活著。只是所有人的記憶中都沒有塔尼亞這個人了。她去了哪裡也成了未知之謎。
【又一個再平常不過的哥譚夜晚。三成搶劫,三成非法交易,三成黒幫火併,再加一成阿卡姆人才市場例行越獄,乏味得就像平仄和韻腳都固定死的十四行詩,隨便往進填幾個詞就能批次製造出一堆陳詞濫調。傑森靠在摩托上,將漢堡的包裝紙揉成團,遠遠丟進垃圾桶,無聊地吹了聲口哨說了句“三分”。摸到口袋裡發現沒有煙,又想不起來是何時戒的煙。
霓虹燈矯揉造作地將地面積水當成梳妝鏡搔首弄姿,變幻之間有種歐泊般的迷離質感,輕盈的腳步聲從耳邊掠過,應該是附近大學的學生吧,餘光中只看見揚起的裙角和掛在挎包拉鏈上的卡通吊墜。亮晶晶,晃啊晃。現在的大學生都這麼清澈愚蠢嗎,大半夜還在哥譚街上瞎逛。隨口嘟囔了一句,傑森聽到了硬幣投進自動販售機的叮咚,還有汽水瓶滾下的咕嚕,很快就被耳麥裡的通訊聲蓋過。
嘀嘀嘟,紅羅賓牌通話請求。
沒殺人沒放火,不管誰腦漿被塗牆上了都不是我幹的。如果想借用勞動力現在沒檔期,預約下週的吧。over。
傑森敷衍債主似的結束通話了通話,繼續無所事事地想著戒煙的事,還有尼古丁在鼻腔裡舞蹈的快意。餘光裡有人影晃動,那個過路的學生還沒走吶?視線投過去時她正好背過身,微微仰起頭在喝那瓶汽水,抬起的手腕上滑下一串手鏈,和挎包上的掛墜一樣亮晶晶。
傑森沒有看到她的臉,只看到披在後頸的淺麥色短發,像日落時分擱淺在城際線上的陽光,微薄柔軟。為什麼他會莫名其妙聯想到那發梢絲絲縷縷纏繞在指間的觸感呢?好樣的傑森,你的腦袋終於該和骨頭一樣回爐重造了。
女生喝完了水,將易拉罐同樣扔進垃圾桶,重新挎上包離開,裙角在霓虹燈下揚起一彎彩虹。平凡的夜晚,平凡的路過,平凡的一切,沒有電影中戲劇化的擦肩而過驀然回首,沒有專業排程的打光和配合響起的bg,就像忽然有一天意識到心髒的存在,就像發呆時捏在手中的煙頭,忽然落下一點煙灰灼痛面板。女生漸行漸遠,步調輕盈,腳尖落地,再是腳掌,盞盞路燈以她為中心輻射出數道陰影,又逐漸擬合成一體。虛虛實實,光影歸位,霓虹收斂,車流將息,世界沒了聲音。
你可以昨天吃糖,也可以明天吃糖,但總要有個今天。
行動快過思考有時候也是優點。
他的手指搭在了那個挎著包的肩膀上,血液與脈搏帶著火車駛過的呼嘯。
“等等,你叫什麼名字?”】
全文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