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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程涇不禁低喝一聲,道。“阿諛曲從,陷親不義,亦為不孝。以後再遇到這樣的事多個腦子。還好當時只有彭城夫人在場,若是有其他官宦人家的夫人在場,豈不是丟程家人的臉?”說著,他煩燥地轉移了話題,“嘉善那邊收拾得怎樣了?他啟程的前兩天選個日子在家裡擺桌酒席。家裡的人聚一聚。嘉善這麼一走。最少一、兩年見不著。”他一面說,一面站起身來,“我去趟朝陽門。嘉善小時候抓周都是用魚袋代替官印的。母親雖然喜歡韞哥兒,也不能這樣的高調,等韞哥兒長大了入仕,僅憑這一點。御史就能彈劾他自小奢侈,對他的名聲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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