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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大波蓮去幫忙端來她要吃的生滾牛雜。
姜潼納悶黑仔為什麼忽然沖她吠得厲害,耳朵裡又捕捉到瓷片的碎裂聲。上回在發記聽見類似的動靜還是有人搗亂, 今次姜潼循向望過去, 入目是大波蓮呆愣在三米開外的位置看著她, 表情頗為驚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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