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嗣諭聽了不由笑:“大哥也太老實了些!”
徐嗣勤不解地挑眉。
“你想想,中午吃飯的時候祖母都好好的,怎麼突然間‘精神不濟’到連孫兒都不見了?你再想想,要是真的有病,劉醫正早就該來了,杜媽媽卻說只有三伯母和三弟來過……”
徐嗣勤恍然大悟:“這樣看來,十之**是五叔闖了什麼禍,所以找了四叔來商量該怎麼辦!”
徐嗣諭眼底閃過一絲笑意:“你反應也太慢了些!”
“誰像你,鬼機靈一個!”徐嗣勤咧了嘴笑,“只要祖母不是真的生病就好!”
“誰是鬼機靈?”徐嗣諭聽了叫道,“我們可說好了,當著外人的面,你不能這樣說我。”
“這不是沒有外人嗎?”徐嗣勤笑道,“再說,你不是換了個母親嗎?我瞧著新嬸嬸還不錯。”
徐嗣諭笑了笑,沒有接著他的話說,反問道:“大哥,忠勤伯家的三小姐是不是十分的標緻?我聽說你在家裡念《關雎》……”
沒等他話音落下,徐嗣勤已舉拳朝他的肩頭揍:“你胡說些什麼?”
徐嗣諭貓腰躲過,笑哈哈地跑了:“有位伊人,在水一方……”
“你還說,你還說……”徐嗣勤滿臉通紅地追了上去。
這時候,他們還只是個為賦新詞強說愁的少年。
太夫人發了好大一通脾氣,徐令寬不住地保證以後再也不犯,這才漸漸收斂了怒氣:“……你要記住你的話。做個誠信守諾的男子漢才是。”
五爺搗頭如蒜。
徐令宜看著出面為弟弟解圍:“娘,天色不早了。讓丫鬟們擺飯吧!有什麼話,吃了飯再說。”
太夫人卻沒這信心,聞言無奈地嘆了口氣,悵然地道:“那就擺飯吧!”
在外面聽著動靜的杜媽媽忙進去服侍太夫人更衣,十一娘則吩咐魏紫擺飯。
吃過飯,太夫人留了徐令宜說話。
五爺和十一娘忙起身告辭。
出了太夫人的門,五爺草草朝著十一娘揖手行了個禮就走了。
十一娘回到屋裡洗漱了一番後,有太夫人屋裡的小丫鬟來稟:“侯爺說,今天晚上就歇太夫人那裡了。讓夫人早些歇了,不用等門了。”
十一娘打發了那丫鬟幾文錢,早早上床歇了。
第二天一大早,正梳著頭,有丫鬟進來稟道:“弓弦衚衕的大舅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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