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見顧傾城被救走,也只得先將其殺死。
他拉弓搭上火箭,嘎嘎嘎的狂笑道:
“拓跋!任你武功蓋世,長江天塹,焉能飛越,你們就葬身火海吧!”
他一箭射出,江面的油迅速燃燒起來。
拓跋與顧傾城飛身上桅杆,看著遠在上游放火的血魔,怒不可遏。
“卑鄙小人!”拓跋怒嘯。
“兵不厭詐,嘎嘎嘎……拓跋,你們就等著被烹煮吧!”
血魔嘎嘎嘎的大笑。
“你這惡魔,別得意太早!只要天橋一架,天塹也變坦途!”顧傾城大聲道。
“好!……我就睜大眼睛瞧瞧,天上會不會掉下鵲橋,讓你們這對苦命鴛鴦,飛渡天塹!”
血魔依然穩操勝券的哈哈哈狂笑。
血魔在上游等著顧傾城落入火海,無力抵抗的時候,再將她捉起來煉丹。
魏軍的船隻進水正在下沉,即便他們會鳧水,落入水中便是下火海,也得活活燒死,燙死。
兩人遂跳下船板。
“大將軍,末將沒想到他們還會如此陰險,竟想讓我們葬身火海!”馮熙跺腳道。
“大哥,殷孝祖是曾經的魔頭,惡魔沒有什麼做不出來的。”顧傾城冷厲道。
拓跋看著熊熊烈焰,看著那遠處的沙洲,焦急道:
“現在火燒起來,即便船隻能劃得動,也去不了那沙洲,更何況船已快要下沉了。
老金縱然能揹人到那沙洲暫避,可它怕火,且我們這麼多人,怕不等老金背幾個,便都葬身火海了。”
“廣陵江邊有長孫老將軍接應,可是我們置身火海,滾滾長江燃燒起來,他們即便接應也來不了啊!”馮熙又捶手道。
拓跋趕緊讓顧傾城坐上老金的背,對金雕道:
“老金,你趕緊背傾城去那沙洲,再回來背其他人。”
如此形勢,這麼多船隻,幾千人,就一隻金雕,背的人也有限啊。
顧傾城卻不肯隨金雕飛走,對拓跋和馮熙他們道:
“金雕背不了幾個人走,只能搭橋,讓大家快上橋。”
拓跋和馮熙還未明白顧傾城說的什麼搭橋,陡見顧傾城手上的蟠桃花已經呼嘯而出。
漫天蟠桃花呼嘯飛起來,在他們的船與綠洲之間搭起了一道半月蟠桃花橋。
她一邊摧動功力搭橋,一邊艱難道:
“拓跋,我的內力有限,你們快輸內力給我,讓大家上橋!”
拓跋一見顧傾城搭橋,已經雙掌如虹,迅速貼在顧傾城背上。
馮熙的雙掌也貼在拓跋背上,花木蘭戰英李弈他們也一個接一個的在身後源源不絕的給顧傾城輸送內力。
拓跋所在的戰船,所有人都在給顧傾城輸送內力搭橋。
憑空升起一道半月花橋,將士們於火海中更加的震驚了。
“大家快上橋,先到那個沙洲暫避!”拓跋對所有人喝道。
將士們本以為要葬身火海,沒想到安平郡主竟然能在火海中搭橋,本來想讓大將軍先去。
“快上橋!”拓跋再爆喝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