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看顧傾城可愛的樣子,卻開心的拿她的手輕輕啃起來。
啃得顧傾城酸酸癢癢難受了,才趕緊笑著讓拓跋停口。
“拓跋,我這手可不是雞爪,被你啃得剩下白骨了可怎麼辦?”
“你是本王的女人,當然得任我魚肉了!”
那惡魔還得寸進尺,拎起她兩隻白玉般的柔荑,啃了起來。
直至她咯咯咯的笑著求饒,他才放過她。
她的玉簪有些歪了,而且他不甚滿意飛鴻今日給她梳的髮髻。
扶她到妝臺,親自給她重新綰髮簪花。
“夫君,你真好。”
顧傾城一臉幸福,看著鏡子裡的拓跋。
隨後,又有些有些不好意思道:
“以後這些梳頭更衣,甚至做飯,你堂堂高陽王,飛鷹大將軍,還是少做為妙,免得你的將士們,笑話你。”
拓跋不以為然,扶著她的肩膀,一臉的柔情道:
“漢時京兆尹張敞,與妻子十分恩愛,每日為其把筆描眉後方上朝,長安城皆盛傳張京兆畫眉技術嫻熟。
有好事者將閒話傳到漢宣帝耳中,一日朝時,漢宣帝當著群臣之面問及此事。
張敞從容答道:‘閨中之樂,有甚於畫眉者?’
他的意思,是閨房之中,還有比這更狎暱之事?我身為臣子,只要盡忠職守,私下裡給我夫人描眉取樂,又礙著你什麼了?
我拓跋愛妻如命,即便當著天下人前恩愛,做娘子的奴隸,又與他人何關?礙著他們屁事!
稍頓,才又帶著遺憾道:
“可惜我的娘子天生麗質,眉不描而翠,黛山連綿,嫵媚之極。
否則,為夫也可以一展身手,肯定比那張京兆比下去!”
顧傾城的胸腔,就如同飲了桃花蜜,甜膩膩。
“就你的嘴甜,把樹上的雀鳥都哄下來。”
顧傾城心裡甜蜜至極,卻故意輕嗔。
“我何止把樹上的雀鳥哄下來,我把九重天的聖姑都哄下來了。”
兩人幸福而笑。
“吃了辣面,嘴巴該幹了吧。”拓跋牽她手出來,“走,咱們喝口茶。”
飛鴻飛雁和戰英他們已進來,正在外間收拾碗筷和泡茶,傾城已經嗅到茶香了。
兩人坐在茶几前酌茶。
顧傾城看著滿案的文牘,眉宇輕顰。
“拓跋,我這一來,你未醒我又昏睡的。
還一直沒機會問你,你是統帥大將軍,即便身先士卒,怎麼就傷那麼嚴重了?
還有那麼多受傷的將士,想來這場仗,定是驚心動魄了。”
顧傾城心疼的問拓跋。
拓跋有一瞬的沉默,神情凝重,回憶著他們攻打廣陵城,險象環生的一幕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