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燾居高臨下,更把安陵緹娜胸前的飽滿碩果一覽無遺。
如此旖旎風光,任何男人都怦然心動。
那股慾火越躥越高。
“陛下,請先喝杯葡萄酒,暖暖身吧。”
安陵緹娜含羞帶怯,聲音輕飄飄。
見陛下一時之間並未去接酒,大抵是不放心她遞過來的酒?
安陵緹娜輕啟櫻唇,淺嘗了一小口,而後又含情脈脈的遞到陛下面前。
情人淚,無毒,只是催情烈酒。
安陵緹娜淺嘗一小口,並無大礙。
拓跋燾看著豔若桃李,那碩果呼之欲出的安陵緹娜,終於忍不住,接過來一仰頭,喝過整杯酒。
長臂一伸,將她摟進懷裡,炙熱的吻,激動的落下去。
眼前人,更加變成了顧傾城。
“傾城……”
拓跋燾又驚又喜,嘴裡叫喚著,迫不及待的撕開那薄紗,翻雲覆雨。
**過後,安陵緹娜起來給陛下倒茶,本來想悄悄將女人心給拓跋燾服下。
陡然間,她又有個大膽的想法。
如果自己有孕,母憑子貴,不但可以下半輩子無憂。
到時陛下百年,父終子繼,或許自己的皇兒更可以登上大寶。
自己便可以母儀天下,根本就不用再看任何男人臉色。
這女人心,若能給顧傾城服下,那自然是遂心快意。
但是顧傾城醫術精湛,要想給她下藥,真是比登天還難。
萬一被其察覺,還真的得不償失,只能看看情形而定。
但無論如何,她一定要想辦法讓拓跋濬享用。
她想開啟戒指上機括取女人心的手,又遲疑著縮了回來。
若鬼王問起,自己可以騙他已給皇帝下毒,反正要半年後再毒發。
那時鬼王再發難,也許那時自己已有皇兒。
這樣,安陵緹娜便只給皇帝斟茶。
翌日早上醒來,拓跋燾摟著懷裡人,溫香軟玉,還捨不得放開。
“陛下醒了?”懷裡人兒軟軟的低喚。
“嗯,醒了。”拓跋燾嘴角含笑,想再去吻懷裡人。
低眸一看——
“……緹娜,怎麼是你?”拓跋燾震驚的看著懷裡人。
“陛下,怎麼不是緹娜?”
安陵緹娜軟軟的靠在拓跋燾懷裡。
又委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