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劍雖然削鐵如泥,卻戾氣太重,十步內劍氣便能傷人於無形,一不小心,持劍之人也會遭反噬。
皇爺爺嫌它煞氣太重,便封存於藏劍閣。
聽說十七年前突然不見了,原來是被人盜來送給了河澗王。”
稍頓,拓跋又道:
“十七年前幽冥劍被盜,河澗王是二十年前被打下鬼見愁。
也就是說河澗王在這裡熬了三年,就被人救出去了。
而後開始在皇城創立九幽地府。
但他救河澗王上去,不是需要放軟藤或者繩索之類的物件嗎,要幽冥劍何用?”
顧傾城心道,河澗王被打下鬼見愁之時,那孩子不過三四歲,而他偷幽冥劍之時,也不過是五六歲的孩子。
也難為他一番救父之心。
緊接著拓跋又蹙眉琢磨道:
“一般人寫字,若是不認識,只用平常的你,而此人居然用這個您字。
可見對河澗王甚為尊重,難道他們認識?或者是河澗王的舊部?”
顧傾城心道那孩子救河澗王上來前,就已知道河澗王與他的關係,難怪他自幼便來北巔狩獵。
還懂得去偷幽冥劍,小小年紀便這般心思縝密,他們還真是嫡親父子。
顧傾城臉上的笑有些僵硬,不敢看拓跋,只看著那些石頭道:
“那人能在皇宮偷幽冥劍,可見武功了得,或者真的是河澗王的舊部。
他一直對河澗王忠心耿耿,河澗王被斬殺鬼見愁,他常常來此憑弔,因而看見了河澗王傳出去的訊息。
不管那人是誰,河澗王一死,他也不能作惡了。”
拓跋定定的看著顧傾城,眼裡越來越柔情。
半晌後微微淺笑道:
“罷了,河澗王畢竟是老祖宗的嫡親孫兒,他如今也死得那麼慘。
只希望這些骨肉相殘之事,不再發生,就讓一切放下吧。”
顧傾城見拓跋真的不追究了,才欣慰的抬眸看他,臉上的笑也自然了。
他拉著顧傾城往外走:“我們回去吧。”
出到外面,拓跋看著那兩隻老虎,不由得喟嘆:
“你的蟠桃花是何等鋒利,竟只是扎傷它一點皮,可見這兩隻猛虎活了不知多少年!”
顧傾城看著兩隻死老虎惋惜道:
“拓跋,這老虎全身都是寶,丟在這裡真的可惜了。”
“怎麼能丟下它們,別說它們全身都是寶,這世間上,能殺一隻老虎已然是大英雄,殺兩隻老虎,便是真正的王者無敵。”
拓跋看著老虎道。
又矮身撫摸著老虎的皮毛,笑道:
“光用這些虎肉犒賞將士們,便能令萬眾歸心。”
“對,把它們帶回去,這虎骨浸酒,對陛下的風溼骨痛還有裨益呢。”顧傾城點頭道。
拓跋便將一隻老虎扛上肩膀。
“這隻等一下再來搬!”
拓跋一人扛著一隻千斤重的老虎,也覺得挺吃力的。
他們再回到隕石那裡。
戰英他們自拓跋掉下深淵,老金又傳送了他倆安全的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