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身上的蠱毒雖解,但**之火若是散發不出來,只能令拓跋濬五臟六腑受損崩壞。
這些日子她一直瞻前顧後,心裡像壓著大石頭恨不得永遠離開他。
原來,佛語說得真好,不動則不傷,究竟有多愛一個人,就會受多重的傷,哪怕一點點無心的欺騙。
如今看著非死即傷的他,她猛然知道自己竟捨不得他受一點點的傷,她對他的愛,原來早已經深入骨髓了。
這些束縛一褪去,壓在心裡的大石頭陡然飛走,渾身輕飄飄的豁然開朗。
她含羞帶怯的迎向他的吻。
拓跋濬的吻,特別的熱烈,繾綣情濃。
倏忽天旋地轉,她被打橫抱起,拓跋濬抱著她走進內室,輕輕將她置於床榻間。
他略為哆嗦的手指已經忙碌起來,解開她的羅裳,電光火石間她微微闔眼,耳畔聽得窸窸窣窣響。
顧傾城本來希望大婚,才把自己交給自己的夫君。
可是此刻,她軟軟的無力掙扎。
拓跋濬的吻已經覆上她的唇。
睜眼間,已看到拓跋濬近在咫尺的眉眼,溫軟雙唇覆上,顧傾城下意識地咬緊了牙關。
只一下就被他攻破牙關,長驅直入,唇齒糾纏。
既是天意,就讓自己與他一起沉淪吧。
“傾城?”思忖間被那人一聲打斷。
低吟,輕撫,伴著唇間一次次地含啜吸吮,一路直下,埋首在雪白綿軟間。
淺淺親啜忽而變作重重啃咬,每一下都一陣酥麻,顧傾城不自禁地低低呻吟。
拓跋濬情意迷離,指間一次又一次撫過顧傾城最敏感的頂端。
那每一次似有似無地撩撥都令顧傾城渾身顫抖。
她忍不住地輕吟,肌膚緊貼的碰觸令顧傾城頓時靈臺清明。
顧傾城潛意識想推,卻只覺得使盡了全力好似也推不開身上之人。
“拓跋濬……”她想說,他們終究沒有大婚。
他方才說,要大婚才吉利,他們還要白首偕老。
她怕不吉利!
可是她又怎麼見死不救。
況且,她愛他!
拓跋濬意亂情迷的看著身下人兒,顧傾城雙眼迷離,滿臉酡紅,氣息微亂中還堅守著最後的淨土。
他靈臺有一瞬的清明,頓覺又憐又愛。
可是繞指柔加上對傾城的愛,他也終究把持不住,喘著氣道:
“傾城,也許這就是天意,我們終究是要在一起的。
太多人覬覦我的傾城了,也許唯有如此,你才會真正屬於我,任何人也搶不走!”
既然天意如此,拓跋濬也不想矯情。
他本來就怕他的傾城被人捷足先登,如今只是順應天意,早一步開餐罷了。
拓跋濬音色不復清明,只含了說不盡的**與魅惑。
顧傾城只覺耳畔喘息愈發粗重,他手下的動作亦是漸顯不耐,一下重似一下。
熾熱的吻覆蓋上她光滑細膩的頸脖,他的手順流直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