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晃腦袋,整個人越來越燥熱,心猿意馬,眼神迷離。
顧傾城方才說話間,已經拿髮簪割破自己的手指,放進拓跋濬的嘴裡,讓拓跋濬吸允她的血。
“傾城,”拓跋濬愕然:“你這又是幹什麼?”
“先給你解毒。”顧傾城。
又再跟拓跋濬解釋他所中之毒:
“巫蠱中有一種蠱,此蠱乃是花蠱的一種,以養蠱女子的血肉培植,三月開花,極其豔麗。
養蠱者採下蠱花做成情蠱,在自己鍾情的男人身上下蠱。
中蠱者不得對其他女子思**,否則蠱蟲就會啃噬他的心,叫他痛楚難忍。
每思一次,心痛更甚,九十九日後,心痛至死。
下蠱者必是個用情至深之人,同時要以命飼蠱,蠱方能成,故此蠱世間罕見。
而這下蠱之人,竟然將此蠱悄悄埋在你體內,至今方發作。
這情蠱原本只是被蠱蟲噬心,痛楚而死罷了,怎麼還會動**?”
“動**?”拓跋濬面紅耳赤,**難奈,便想過來吻顧傾城。
但是他又緊咬牙關,盤腿打坐,趕緊默練《返璞歸真》,試圖清心寡慾,絕慮忘情。
可是,他如此的深愛著傾城,又怎麼能絕慮忘情?
這樣,只會讓拓跋濬更痛苦,臉色憋得紫漲。
“無情則無慾,情愛越深,慾念越熾,毒也越深。
若……若沒有人與你,與你那個,你會吐血爆體而亡。”顧傾城臉紅耳赤,低聲道。
“無情則無慾?我對傾城,豈能無情!”
拓跋濬已眼神迷離的看著顧傾城,心裡的慾念越來越熾熱。
顧傾城又蹙眉道:
“只是這毒在你身上有段日子,為何到了如今才引發?”
顧傾城闔眼嗅了嗅,臉色陡變,突然疾步走到那幅《蘭亭集序》前。
“怎麼了?”拓跋濬面紅耳赤氣喘吁吁的問。
“這《蘭亭集序》上有情花粉,這情花粉便是那情花蠱的引子。”顧傾城驚駭道。
她迅速揮袖,將情花粉全部捲起來抖出窗外。
將情花粉全部抖飛了,顧傾城又不無震驚道:
“下蠱之人先在你體內種下情花蠱,只要你拿這字出來觀賞,吸入這情花粉,便能引發你體內情花蠱發作。
你若有思念其他女子的異心,蠱蟲便會啃噬心頭,卻為何還會**膨脹?
若沒人解此**,不用九十九日,待你**高漲,便會爆體而亡。
下此蠱之人,不但是個用毒高手,而且心思縝密,陰狠之極!”顧傾城不無震驚道。
“風十三娘!是她!”拓跋濬咬牙喘氣,在地上盤膝打坐。
“風十三娘?”顧傾城過來扶著拓跋濬。
其實當顧傾城看到那幅字上有情花粉,即便拓跋濬沒說,她心中已猜到**。
“她當日與我飲酒,喝的叫什麼繞指柔。
她明白的跟我說那是催情酒,問我敢不敢跟她一起喝。
我知道自己對她並無半點情意,再如何催情也沒用,於是便和她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