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容,你說小傾城,像哀家年輕的時候?”
“像!而且是越看越像。”容嬤嬤認真道。
容嬤嬤又再仔細的看看顧傾城和老祖宗,回想起老祖宗年輕時候的花容月貌。
而後再點頭道:
“老祖宗雖上了年紀,但老祖宗的輪廓容顏,未有多大變化。
而且老祖宗年輕時候的絕代風華,奴婢是深深篆刻在腦海裡的。”
老祖宗撫摸著顧傾城的臉頰,淚眼朦朧,竟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經容嬤嬤如此一說,臣妾也覺得這姑娘,眉宇神韻間,確是有點像老祖宗呢。”沮渠右昭儀不無討好道。
她雖然帶著討好,卻不失為實話。
“這不說,還沒多大感覺。”眾妃嬪也有幾個附和的點頭,道:“這一說起來,確實是有點像呢。”
“十八無醜婦,年輕美貌的女子,大抵都是有點相像的。不足為奇。”赫連皇后卻不以為然道。
“是啊,這鄉下丫頭,怎麼可能像咱們尊貴的老祖宗,沒的讓她高攀了。”閭左昭儀睥睨著顧傾城道。
“閭左昭儀,這就是陛下命她主辦老祖宗八十壽誕的顧傾城吧?”赫連皇后又皮笑肉不笑的問閭左昭儀。
“正是。”閭左昭儀也是強裝優雅的點頭。
“果然是個精乖伶俐的孩子,還哄得老祖宗喜笑顏開呢。”
赫連皇后嘴裡雖然誇顧傾城精乖伶俐,臉上卻是一副冷然。
顧傾城這時候再又跪向赫連皇后,謙和恭謹道:
“皇后娘娘請恕罪,老祖宗壽宴,後宮諸事,原屬皇后娘娘主持大局。
也不知怎麼了,陛下竟讓傾城統籌。
傾城年少不懂事,誠惶誠恐,還請皇后娘娘和諸位娘娘幫襯,教導傾城。”
顧傾城如此一說,既說明陛下讓她主持,她原本是一無所知。
皇后娘娘自然就能想到,那是閭左昭儀在陛下面前挑唆,越了皇后娘娘的權。
而且她又謙和有禮,況且陛下有旨,讓後宮妃嬪們全力支援。
她身為皇后,若是明目張膽從中作梗,萬一因此搞砸壽誕,後果不堪設想,陛下面前也難交代。
赫連皇后之前接到陛下旨意,居然讓一個鄉下小丫頭主持老祖宗壽宴,她心裡可是彆扭死了。
老祖宗壽宴,一直都是身為皇后的自己主持,更何況是老祖宗最隆重的八十壽誕。
如今叫一個鄉下小丫頭主持,陛下那不是打她耳光嗎。
後來她看到陛下只給她撥了區區十萬兩,還知道那是南安王拓跋餘的娃娃親未來王妃。
便有了另外的打算,她倒想看看,那鄉下丫頭怎樣的丟人現眼。
甚至人頭落地!
那閭左昭儀,怎樣的殃及魚池,跟著遭殃。
“顧傾城,以往壽宴,至少要花費三五十萬。
如今閭左昭儀,卻只為你申請到區區十萬。”赫連皇后道。
她對顧傾城說了幾句,再斜睨一眼閭左昭儀,刻意挑釁閭左昭儀和顧傾城這對未來婆媳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