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越過青年,揣著蘋果一溜煙跑了,夢醒。
“你醒了?”
江漫長髮披肩,身上穿著睡衣,她抬眼看著焦急走來的姜巖,和巷子裡給她平安果的青年疊在了一起。
姜巖摸了一下她蒼白的臉蛋,“好點沒?”
江漫看了下四周,是在幸福裡小區的家裡,耳邊依舊迴響著子彈的呼嘯聲。
突然,她掀開被子去扒他的胸口,姜巖知道她要看什麼,沒有伸手組織,只是揉了揉她柔軟的頭髮,“沒事,穿了防彈衣。”
江漫恍惚地哦了一聲,跌坐在床上。
“真沒事嗎?”姜巖撩開她長髮,捏著她下巴抬起頭,“你臉色很蒼白,雖然醫生說沒什麼,但我還是不放心。”
江漫看著他,“醫生說什麼了?”
姜巖:“醫生說你暈倒只是受到刺激了,鑑於你有失憶症,他說你醒來要麼會記起一些事,要麼會把昨天的事也忘了。”
江漫:“昨天?我已經睡了一天了?”
姜巖點了點頭。
姜巖剛才說她有可能想起一些事,那夢裡的那些?突然,江漫抓住姜巖的胳膊,“你幫我找個東西,就在陽臺的工作臺上,是個帶密碼的筆記本。”
姜巖依言去了陽臺,找到了江漫說的那個筆記本。
江漫看著那獨一篇的日記,不禁看了看姜巖,然後把內容給他看。
姜巖狐疑地接過看了起來。
——
某某年12月26日,天氣陰。
今天天氣不好,但是我心情很好。
因為今天我遇見了一個人。
一個介於男生和男人之間的一個有趣的哥哥。
他給了我一個平安果,雖然聖誕節已過。
但是他送了平安果卻沒有說祝你平安,而是說祝你快樂,我覺得他肯定發現我的心情了。
我不喜歡別人窺探我的內心,雖然他長得好看。
——
姜巖蹙眉,一本日記只寫了一篇,一篇裡還偏偏出現個男人,她是什麼意思?
姜巖闔上筆記本,“什麼意思?”
江漫心裡劃過一絲失落,“你看不出什麼嗎?也記不得什麼?”
姜巖更不解了,“我應該記得什麼嗎?”
江漫不禁疑惑了,她十三歲和二十三歲差的很多嗎?為什麼他認不出來?
她認不出他也就罷了,畢竟他是出現在她失憶的那一個月裡,那他呢?怎麼一點也沒記住她。
江漫咬著下唇,莫名其妙鬧氣了脾氣。
可憐姜巖一頭霧水。
“你給我說說,到底怎麼了?”姜巖伸手要去掰她的肩膀,“實在不願意說,暗示一下也行。”
江漫把筆記本搶回來,“不是給了你暗示嗎?”
姜巖:“你什麼時候給了?”
“吶。”江漫把那頁日記直接撕了扔他臉上,“這不是嗎?”
姜巖看著那幾行字,臉又綠了,“我還沒問這個介於男生和男人之間有趣的哥哥呢,你還倒打一耙了?我連你為什麼生氣都不知道。”
江漫要笑不笑的樣子,“我長這麼大也是第一次見自己吃自己醋的奇男子。”
自己吃自己的醋?
姜巖臉色都快崩了,“祖宗,我求你了,給我一個痛快行嗎?”
江漫:“你真的一點也不記得了?我們有可能見過。”
“見過?”姜巖詫異,“什麼時候?”
江漫指著那頁紙上的日記,“就是這天,晚上,巷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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