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們是雍王府的人,也不能跑到我們同州隨便欺負人吧?”林家的管人、僕人架是不敢幫著打的,卻可以躲到遠處,探出腦袋向著這邊喊話。
路生穩穩的站著,說話也異常沉穩,“我們雍王府的人可不會隨隨便便欺負人,不過見到惡人總要給以相應的懲罰。諸位可知道方才這林大郎說過些什麼話?”把林大郎那些無恥不要臉的話重複了一遍,大聲問眾人,“敢問這可是同州的風氣,岳父獲罪貶官,做丈夫的便要休棄髮妻、拋棄親女了?”
“不僅如此,還霸佔髮妻的嫁妝,拿髮妻的嫁妝之資逛青樓;還打算岳父貶官的時候休妻,岳父若飛黃騰達了便招招手讓髮妻回來,繼續替他林家作牛作馬。你們同州便是這樣的風氣麼?”路平不緊不慢的接著往下說,語氣威嚴中帶著責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