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恆搖晃著頭,認真的說道:“不是這樣的,在諸多宗室裡,就我的太子最是不堪,燕王的太子劉賢,常年在底層奔波,任勞任怨,能力極為強悍,已經能獨自坐鎮一方,無人能及,而趙王的太子劉尋,為人低調本分,安心求學,精通諸多學派的理論,只與最賢明的人往來,從未聽過有一個人說起他的不好,梁王的太子劉先,敦厚善良,吃苦耐勞,與農家有學問的人請教學問,常常待在耕地之間,知道關愛百姓,楚王的太子劉戊,洗心革面,精通堪輿,拜羅鏃那樣的人為老師,親自主持了漕運等事....”
劉恆評價起了各地的太子們,最後方才說起了自家的太子,“唉,只有我的太子,事事都想模仿我,卻只得其形,不得其神...不堪重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