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可能!”易凡摸摸鼻尖,目光迴避,“資料顯示蛇夫是女性,但具體身份和年齡不詳。而且,我和邱風仔細分析後都認為,路家應該是97年被蛇夫拖下水,跟以太集團也只是合作,並沒有參與內部管理。”
“拖下水?”
我思索起來,想起路寒曾說的路開在98年平反,猛然間“頓悟”……
路家之所以能給路開平反,是因為97年路盛被以太集團拖下水後,才得知當年陷害路開的是林寒!
那麼,林寒極有可能是蛇夫!
犯罪集團的頭目竟是……
竟是夏文琳?!
這,怎能接受?
我頓時感到惶惶不安,驚魂無措。
易凡看在眼裡,以為我跟他一樣也懷疑馬珂了,便安慰道:
“所以說,這些事你別摻和了。交給我,行嗎?”
我嚥了咽口水,驚魂未定的點點頭。
儘管心裡也半信半疑,畢竟張思桐和馬珂對夏文琳都持肯定的態度,我不太信她倆都看錯人了,除非……
她們仨都是一夥兒的,都是壞人?
不不不,這更不能接受了!
拉回思路,我轉念一想……
蛇夫有沒有可能是周師師???
臥槽,這是個敏感的話題!
我不好直言和易凡探討,只得在他臨走時弱弱懇求道:
“如果……我說是如果,北京那邊你們有進展了,蛇夫露面了。請你一定要告訴我,讓我也過去看看,可以嗎?”
易凡沒立馬回答,凝視著我打量片刻後,輕點頭同意。
卻不知我倆的思路南轅北轍,他在懷疑我親媽,我在懷疑他母親……
唉,這叫什麼事?
……
易凡走後的這幾天,是我這輩子最忐忑焦慮的時刻,終於感受到對未知真相的恐懼,那種心理的折磨無法用文字描述。
本就很不在狀態,偏偏有人還要無孔不入的騷擾,鬧出一連串笑話?
邱風隨易凡一道去北京了,安城的醫院裡只有倪梓皓和唐可人輪流來陪我。
這天傍晚閒著無聊,我拿著倪梓皓帶來的畫板和吉他,來到醫院的小樹林中曬夕陽、彈琴畫畫,趕走心中的煩悶,陶冶下情操。
說起畫畫,那不是我吹,還真特麼有點天賦!也許是遺傳了親媽馬珂的好基因,從沒學過素描的我,也能將人臉畫得栩栩如生。
鉛筆對著畫板胡亂畫著,腦子裡易凡和裴愷的臉交織在一起,不知不覺也讓畫板上的作品看起來既想易凡、也像裴愷。
嘿嘿,還別說!
綜合他倆五官的優點,畫出來的男人真不賴。如果男人和男人能繁衍後代,那他倆生出來的種,相貌一定很驚豔。
我正胡思亂想著,突然身後一個聲音響起:
“你畫的是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