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笨還不信?”易凡寵溺的彈了下我腦門,瞅了眼受傷的張三,“他有刀傷,是砍刀!去醫院,護士肯定報警。”
“報警好啊,我們又沒幹壞事,為毛不能報警?”我嘟起嘴辯解道。
不等易凡回答,施音音慌張打斷:“不不不,不能報警!”
我一臉驚訝看向她,施音音卻低頭回避,像是有苦難言?
身邊的易凡看著我倆,冷哼一聲,像是在嘲笑夏落:女人,你笨死算了!
一邊的唐可人忍不住了,指著張三,皺緊眉頭衝我們沒好氣道:
“餵我說,你們能不能別廢話了?再磨磨唧唧的,他的血都要流乾了!”
對對對,還是傷者重要!
我也沒再堅持,將張三交給了大D小D。
臨走時,張三向易凡道了聲謝謝,可易凡很傲慢偏過頭去,不理他?
張三也沒計較,被兩保鏢扶著上了大D的寶馬,邱風和唐可人也開車跟上。施音音想跟上,被蘑菇頭拉住。
待他們走後,易凡才掐滅香菸,彎下腰把臉湊到我眼前,指著身邊的施音音和蘑菇頭,奸笑著問我:
“說吧,同意他倆結婚不?”
“喂,我又不是他倆的媽,問我幹嘛?!”我朝他翻翻白眼。
“有老子在,別說是媽了,你想當他們姑奶奶都行!”易凡直起腰,抄起手,一臉驕傲的奸笑。
“得得得,沒空跟你廢話!”我煩躁說著,一個勁把他往巷口推,“那啥,這兒沒你事了,你先走,我單獨跟他倆聊!”
“過河拆橋啊?”易凡故作吃驚,說著白我一眼,咕噥抱怨道,“好歹也是老子來替你擺平的,連聲謝都不說?真把老子當你監護人了?”
某女卻仍在不識好歹的下逐客令,拽著他的胳膊想往前拖,“我謝謝你還不行麼?別磨嘰了,快走!”
可這貨巍峨的身軀卻紋絲不動?
不僅如此,他還順勢將我一摟,當著施音音和蘑菇頭的面,青天白日的,冷都狼居然……居然撒嬌起來?
“光說不夠,我要親親,回家愛愛!”某男舉著我下顎,嬉皮笑臉道。
我勒個去!
冷都狼也學小奶狗撒嬌?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吧?
你能想象易凡一身硬朗軍裝的猛男形象,卻嬉皮笑臉撒嬌的樣子嗎?
孰不知,是那晚蘑菇頭的一句話進了易凡心裡:他裴愷有啥好的?就一副娘娘腔會笑,才會把女人一個個迷得神魂顛倒?
儘管易凡心裡很不服氣:男人會笑了不起啊?最終要看誰有本事!
但他也不得不自我檢討:是不是平時太嚴肅兇狠,才會讓夏落在他面前總是結巴?
所以,他想嘗試著在某女面前改變風格……
可,也要讓人受得了啊!
一身軍裝來撒嬌?尼瑪,雞皮疙瘩掉一地……
“去你大爺!吃錯藥了?!”我驚愕失色,鼓起眼珠沒好氣道,“再不走,老孃拿根針把你嘴巴縫上!”
易凡囧……
嘆口氣後,無奈搖搖頭,這才將我鬆開。
接著,他又轉向蘑菇頭和施音音,勾唇陰笑,一臉自信的說道:
“看到沒?她遲早是我老婆!”
施音音不語,低頭回避,臉上的表情很複雜。
蘑菇頭卻一個勁的諂媚附和:“對對對!郎才女貌天生一對,夏小姐遲早是易太太!”
這一刻,我竟沒有上前否定?
也許是心裡感激他今天的出手相助,不忍再讓他難堪;但也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