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這一刻樸心妍竟不敢接話了,第一時間低下頭,迴避易凡的目光,蹙眉認真思索起來。
她心想,難道我被那好徒弟給耍了?我樸心妍也能被女人耍?!
此情此景,最“幸災樂禍”的莫過於老孃!
當然了,說幸災樂禍不恰當,老孃只想弄清真相。
“是!快說!”我上前摻和一句,沒好氣衝易凡命令道。
死渣男狠狠瞪我一眼,像是對我的態度很不滿?
搞得我有點糗,還有些羞慚……
說到底他易凡都是在為我,第一時間幫我洗清嫌疑了,我竟然還用這種態度對他?是有點不厚道哈?
“我,我是說……”老孃只得將語氣緩和下來,嘟起嘴緊皺眉頭,吞吞吐吐的解釋道,“這件事學姐作為被害人,我……我作為被冤枉的嫌疑人,有權……有權知道真相。”
說這話時,一刻也不敢抬頭看他。
冷都狼那兩道陰冷的目光,是天下最有傷殺力的武器。再加上此刻我羞慚,自認為理虧……可到底是哪裡理虧了?
單單只是我剛才的態度,覺得有些對不起他?還是有更深層次的原因?比如……
從說“恭喜”的那一刻開始,他易凡頭上就頂了個呼倫貝爾大草原?
冷都狼也會被綠?
老孃我,我理不清啊!
這時,只見易凡倒吸口涼氣,上前一步靠近了些,扯開嘴角的陰笑,冷聲回答:
“我跟心妍說話,有你什麼事?!你來問,老子還沒興趣說了!”
短短兩句話,就把老孃所有的羞慚打得煙消雲散……
“你?!”我氣得七竅生煙,卻又拿他沒法。
易凡卻傲慢的斜我一眼,抄起手故作一副很臭屁欠揍的樣子,懶洋洋對大家說道:
“總之,曝光者是那小混混蘑菇頭。他身後還有個居心叵測的女人,至於是夏落還是施音音,你們自己去猜咯!”
我去!
剛剛還為老孃澄清,這就模稜兩可的給我潑髒水了?
死渣男,你到底玩什麼把戲?!
“你?!你什麼意思?老孃我不認識什麼蘑菇頭!”我毫不客氣跑上前,猙獰著臉衝他吼道。
“我知道啊!你的圈子我還能不瞭解?”易凡彎下腰,故作無辜的衝我眨巴眼睛,“所以我才說是施音音,可她們幾個不相信,我有啥辦法?”
故作輕鬆的癟癟嘴,還聳聳肩?
你說讓我氣不氣?
可又能怎樣?真相就在他嘴邊,還不信撬不開他的嘴了!
“你這樣子分明就是有辦法、有證據嘛!”氣到極致,我就只能哭喪著臉,將語氣緩和一點,急得直跺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