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在眼裡暗暗好笑,偷偷抿住唇不讓自己笑出聲,故作沒好氣道:
“山腰也不行!”
他愣了愣,繼而拋開羞愧和慚色,按捺住恐慌一本正經道:“喂,你打我罵我都可以,但能不能別生氣,別不理我,好嗎?”
我終於忍不住撲哧笑出聲,“瞧把你緊張的?”
裴愷又一愣,繼而恍然大悟,驚喜道:“這麼說,你不怪我了?”
“休想!”我嗔怒的白他一眼,“還偷偷親我?哼,罰你三個月不許碰我!”
他舒口氣:“好吧,我接受!”
我驚了下:“這麼爽快?”
“當然了!”裴愷點點頭,一臉真誠道,“那時我倆又沒確立關係,我那樣做的確是……耍流氓。”
說著,又羞慚低下頭。
我心想,如果他的行為是耍流氓,那易凡的強暴和囚禁豈不是……罪大惡極?
“算了,看在你誠懇認錯的份上,原諒你了!”我俏皮一笑道。
裴愷這才徹底放下心來,雙眼一亮,立馬將我整個人抱起來,無限驚喜問道:
“真的?”
“嗯!”我笑點頭。
他卻立馬收起笑容,故作一本正經的戳了戳我臉蛋,還大言不慚的倒打一耙:
“但其實,你也有錯!”
“喂,你可別得了便宜還賣乖,我有什麼錯啊?”
“誰叫你身材這麼好?這麼豐滿的寶貝,哪個男人能把持得住?”
裴愷壞壞一笑的說著,把我貼到牆壁上夾得很緊,然後笑容逐漸凝固,直勾勾的凝視著我,單手輕撫著我耳邊的秀髮,雙唇在我嘴邊若即若離的遊走……
“夏落,可知我好想吃你?吃你進肚,一輩子都拴在身邊,放進口袋捧在手心,愛不夠,吃不停。”
他一邊說著,一邊輕輕貼上我的唇。由淺入深,一點點的吻,慢慢品嚐他的女人。
*
有時候,我覺得裴愷就是一股帶著魔性的溪流,看似沒有爆發力和攻擊性,實際上是“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
和易凡的“波瀾壯闊”截然相反,裴愷能在不知不覺中侵入女人的靈魂。當你察覺時,才發現心已被他全面佔領。
*
路燈下的牆壁上,我們吻得是那樣投入,絲毫沒察覺到遠處有輛黑色的卡宴,駕駛座上的男人在肝腸寸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