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忽略了一個最重要的問題:易凡為什麼單單要這一年?藏我一年,到底所為何?
顯然,復仇不是說說那麼簡單,二十歲的夏落還是太嫩了。
因為這一年易凡只來上海五次,每次回來都伴隨著大事發生……
*
第一次是半個月後,他從紐約直飛上海,心情很好,還給我帶了許多珍稀的補品。當晚也沒有折磨我,只要了一次後就抱著我入睡了,還是小心呵護的方式。
可再也入不了我的法眼,更別談什麼狗屁感動。
“這個姿勢你是不是覺得不舒服?”
“是!”
“那我換一種。”
“好!”
“現在呢?感覺怎樣?”
“不怎樣。”
“是不是弄疼你了?”
“是!”
“那我輕點?”
“隨你。”
終於,他惱了:“喂,你能不能配合點?!”
“……”配你大爺!
天亮後,我乖乖行駛“小女傭”的職責,給他做了早餐。
這王八蛋一邊津津有味的吃著,一邊盯著電腦上的資料,貌似業務繁忙。
餐桌對面的我心如明鏡,裝作漫不經心的問道:“海獅上市後股價走勢不錯,聽說你正在全面收購姜頌集團?”
“呵,不錯嘛!知道關心你男人的事業了?”他雖是冷笑諷刺的口吻,卻掩飾不住語氣中的欣喜。
“不關心,就是隨便問問。”我切著培根肉和煎蛋,低著眼簾不看他,淡淡然說道,“而且,你也不是我男人。”
他勾唇冷哼,“那我是什麼?姦夫?”
無非就是想再借機說我是淫婦,哼,老孃才不會上當呢!
不僅如此,老孃還要用自殘的方式噁心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