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慢條斯理的啟動開門鍵,帕加尼車門緩緩向上升起,我才回過神。
“易凡哥哥?”
比起三年前我大方了許多,屁顛顛跑上前,站在駕駛門邊衝他傻傻一笑。
他沒回答,一聲冷哼像是在嘲笑我這土包子,沒見過幾千萬的帕加尼風之子?
有點糗!
我看了看跑車兩側的後備箱太小,根本塞不下我的行李箱,便直接抱著碩大的行李箱上車,一屁股坐在副駕駛上。
更像個土包子了!
易凡斜了我一眼,將香菸掐滅,傲慢命令道:“扔掉!”
“納尼?”
“行李箱扔掉,我不想說第二遍!”他直視前方,側顏冷峻嚴肅。
“為什麼要扔?我,我抱著不就行了?”我有點怯場,弱弱堅持著。
易凡懶得囉嗦,從我手裡粗暴的奪過行李箱,直接往垃圾桶邊一扔。
“喂,你幹什麼?”
我想下車去撿回來,卻被他一把按住身體。
“給我老實點,否則讓你回不了首爾!”他目光稜稜的眼睛寒氣逼人,像極了高原上兇狠的西北狼。
我被嚇住,想告白的勇氣瞬間被撲滅。
難怪人人都叫他“冷都狼”,說他比冷都男兇狠,比西北狼陰冷。
……
途中,車內只有詭異的沉默。
我偷看了他好幾次,可他只給我一個冰冷的側顏。很想說剛才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想給他丟人來著,可根本沒勇氣開口。
直到他將車開到僻靜的海邊,停下來。
我有些懵,弱弱問為什麼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