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吹過的時候,她那長長的睫毛在顫動,慘白的臉和大紅的嘴唇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她還是那麼美,
美得驚心動魄。
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可以肆無忌憚地抱著她,她靜靜地躺在我的懷裡,就像睡著了一樣,若不是那身體怎麼也捂不熱,我真的不敢相信,她已經死了。
趙寒漪,你,真的死了嗎?
還記得當年,她問我“金兀朮,你說我會死嗎?”的時候,我回她,“會吧,是個人都會死的。”
但當時的自己,純屬與她一本正經的開玩笑,心裡還暗自嘲笑,不就是面聖嗎,竟能讓她害怕至此。
《塞漠歌》第四十五章 番外金兀朮(上) 正在手打中,請稍等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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