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兒的死,就像是個火引子,將我心中積壓多年的情緒,全部都釋放了出來,但我並沒有失去理智,對於自己的每個舉動,也都能記得清清楚楚。
我只是以一種接近表演的方式,來展示自己的喜怒哀樂,雖然笑得用力,但並不能代表我開心,只不過是藉著笑這種形式,來發洩心中的難過。
士兵將那幾個細作帶到我面前的時候,我正玩弄著自己鮮紅的指甲,冰涼的匕首抵在其中一個人的臉上時,激起了他的戰慄。
我將臉湊的更近了些:“刀有些鈍,磨刀的幹活不用心,您,多擔待。”
說罷,我慢悠悠地拽著
《塞漠歌》第四十章 往事何窮醒東風 正在手打中,請稍等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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