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後,我曾見過粘罕一次,只是晉王門府,已經風光不再,憑空多了許多陌生的守衛,所謂世態炎涼,不過如此。
當時的粘罕,還在喝酒,以一種不要命的喝法,察覺到有人,他抬了一下沉重的眼皮,發現是我,又懶散地將頭轉了回去。
“你來做什麼,看本王的笑話?”
“本宮可沒覺得,你這個樣子有什麼好笑的。”
他隨手將一罈酒扔給了我,罈子很小,我很容易就接住了。
“若真論喝酒的話,本宮不見得喝不過你,只是人生苦短,本宮不想這麼醉著荒度。”
“那你說,本
《塞漠歌》第二十六章 繚亂邊愁聽不盡 正在手打中,請稍等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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