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龍翔!晚上安排四個男人去人民醫院!最好能搞死她,錢不是問題,最主要的要辦事穩妥!”
“好。”楊龍翔答應著,白雪兒在氣頭上,他不好說什麼,但是看著白雪兒為了那個顧墨做錯事,他得攔著。
“陪我去人民醫院。”白雪兒盛氣凌人地換了衣服出門。
到了人民醫院,楊龍翔才與白雪兒一前一後拉開了距離,白雪兒再次打通了電話,問了冷夏的住院房間。
620房間,白雪兒以恨不得殺了冷夏的面色進了屋,果然,冷夏這個臭婊子躺床上裝昏迷,還挺像的!
只是顧墨與顧雨澤都不在這裡,白雪兒徑直走進去,看著氧氣罩,伸過手便揭開了,冷笑地望著冷夏:“裝什麼裝!還吸氧!真是浪費氧氣!
冷夏,明人面前不說暗話,我想你死,你最好現在就去死!”
病床上的冷夏離開了氧氣罩,心電監護儀立馬發出急促的“滴滴滴”聲。
白雪兒拉起被子,矇住了冷夏的頭,擔心白雪兒做錯事的楊龍翔一直跟著白雪兒,見她用被子矇住了床上的冷夏,他顧不得暴露自己衝了進去,立馬掀開被子,接好氧氣罩。
“你瘋了?”楊龍翔壓著舌根責罵白雪兒,“你這樣是解決了她,那你自己呢?怎麼脫身,別說和顧墨雙宿雙飛了,就是想天天見到他都不可能。”
白雪兒被楊龍翔罵清醒了不少,她剛才純粹被冷夏氣昏了頭,楊龍翔拉著白雪兒坐在一邊,擔心有人進來,急忙說:“親愛的,一定要剋制,衝動是魔鬼,我走了,有事給我打電話,我隨叫隨到。”
白雪兒頹廢滴點點頭,眼睛一直盯著冷夏,她怎麼也不明白,冷夏不也只是一雙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憑什麼顧雨澤對她好,顧墨還是對她好,顧雨澤無所謂,顧墨不一樣,他是她的丈夫!
楊龍翔走後,白雪兒起身湊近冷夏,看著她白臉紅光的,怎麼也不像有事的樣子,她思來想去這絕對是冷夏的把戲,來和她搶顧墨,就是可惜了,那一大湖的水都沒淹死她!
白雪兒再次伸出手,揭開氧氣罩,聽著心電儀發出的“滴滴”聲,感覺特別舒服。
這時,房門被推開,顧雨澤健步過來,一掌推開白雪兒。
白雪兒被顧雨澤推著撞在了床頭櫃的邊角上,後腰硌的生疼。
急忙蓋上氧氣罩的顧雨澤紅著眼逼視著白雪兒,“你想幹嘛?白雪兒,我就知道是你害冷夏的!現在又來這出,是不是想她死?”
白雪兒正要罵回去時,顧墨進來了,白雪兒立馬楚楚可憐地哭開了,“不是的,彎彎,我來時這個氧氣罩有些歪,我就想給它擺正了,我沒害小夏子。”
顧墨走進問:“怎麼回事?”
顧雨澤先一步說:“怎麼回事?還不是你的好女人乾的事,她想拔掉氧氣罩,你說她想做什麼事?”
“我沒有。”白雪兒簸著腳走向顧墨。
“你受傷了?”顧墨問。
“沒事,剛在遊樂場扭了腳。”
“坐下來,我給你揉揉。”
顧雨澤沒好氣地說:“滾出去,別在小夏子跟前演戲,真他那媽的噁心!”
“我……”白雪兒捂著臉一瘸一拐地出了門。
顧墨看了眼冷夏,確定心電監護儀正常便出了門,白雪兒坐在椅子上,半躬著後背,雙手捂著臉,一抖一抖的,棕色大波浪也跟著擺動。